“就那个死了好几天的林掌柜呗,你是不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嗓子眼泛酸,差点就吐了。当时那个恶心的样儿啊!”
她将两只手搁在鼻端闻了闻:“现在感觉手上还残留着那个气味,酸爽极了。”
宫锦行面色变了变,“噌”地站起身来,抓着花写意的手腕就走。
“做什么去?不吃饭了么?”
“洗手。”宫锦行甩过来两个字。
“看来是嫌弃我脏了。”花写意失望地叹气:“就知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想多了。”
“就是嫌弃了,哼......”
话说到一半,宫锦行突然一个转身,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嘴巴。
花写意瞪大了眼睛,推拒他的胸膛作为抗议。
宫锦行非但寸步不让,反而得寸进尺,惩罚一般,禁锢住了花写意不安生的脑袋。继续加深,辗转缠绵。
花写意不得不放弃了抵抗,直到宫锦行见她态度尚可,方才选择了饶恕。
花写意怔忪片刻,方才回过神来,傻愣愣地问:“你怎么不嫌弃我脏?”
“嫌。”
“那你还亲我干嘛?”
“以前夫人常说,以毒攻毒,可克敌制胜,今日试验过后,果真有奇效。多亲一会儿,自然就不嫌弃了。”
“什么以毒攻毒?我是刚刚验过尸体!用的是手,又不是嘴!”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宫锦行又把她的嘴堵住了。
惩罚过后,美滋滋地道:“夫人的唇真是解毒良方,亲完之后通体舒泰,百试百灵,夫人继续说。”
说,说个屁啊!
不是说好的有洁癖吗?不是说好的,会退避三舍吗?
都是骗人的!
花写意把嘴闭上了。
宫锦行心满意足,拉着她走到水盆旁边,将她的手按进水盆之中,手心,手背,手腕,指尖,每一寸肌理都仔细而又耐心地清洗,就像是在教训一个刚贪玩回家,便迫不及待贪吃的孩子。
洗净之后,宫锦行取过干净的帕子,再帮她将每一滴水珠都擦拭干净,专注而又一丝不苟。
这才捉着她重新回到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