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战得酣畅淋漓。不约而同都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身手。
宫锦行在刻意试探对方的招式,希望能从他的武功路数里看出云归言的来历,所属门派。
可交手半晌,对方神出鬼没,出其不意,招式奇特,毫无章法,完全无迹可寻。
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如何轻舟等人都打探不到他的家世?江湖上也从未听闻这样一号厉害人物。
而且,他口口声声乃是花写意的师父,教授写意武功。而写意的内力澎湃,充满阳刚厚实之力,与他压根不是一样的路数。
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云归言则更加吃惊。
宫锦行看起来病弱无力,就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原本还以为,顶多就是会一点花拳绣腿。没想到,竟是下了苦工。
如此优秀的一个男子,也难怪花写意会心甘情愿地留在摄政王府,不肯离开。
而这里距离天牢不远,打斗的响声很快就惊动了天牢附近搜查的守卫,向着二人这里聚集。
云归言不想恋战,虚晃一招,退出圈外:“若是写意有任何闪失,宫锦行,我必然掀了你摄政王府!”
足尖一点,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宫锦行并不追赶,掸掸身上的衣服,吩咐暗处的追风:“派人盯紧了这里,务必不能让云归言再靠近天牢。”
追风领命,宫锦行深深地望了一眼天牢的位置,也纵身消失了。
他明白,在与谢灵羽的这一场对弈之中,因为自己的在乎,绝对是处于劣势的。
谢灵羽想以不动应万变,自己若想早点救出花写意,就难免被动,不得不应对谢家提出的各种过分条件,以及削弱自己朝堂力量的要求。
唯一的应对方法,就是自己也能尽快掌控谢家的命脉,主动出击,到时候才有与谢灵羽谈判的资格。
自己手里可用的牌原本就不多,还不能一次用尽。
花写意这里,希望不会再生事端,乱了自己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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