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这个摄政王还是挺有面子的。
吃完了也没啥事儿干,接着躺回床上睡。
旁边连氏一边哭一边数落,埋怨牢里的饭菜太差,难以下咽,还不忘心疼花将军那里,不知道受的什么罪过。
花写意也在搜肠刮肚,寻找破解此局的方法。
赵府的人也来看过赵夫人,上下打点,给赵夫人添置了许多的日用之物。
只有连氏,最为吃亏,吃喝用度没有人关照,狱卒们也怠慢。
花想容愣愣地发呆,坐着坐着可能就“呜呜”地哭出声来,哭完就骂,骂着骂着又哭,不时还会埋怨花写意,埋怨她不该得罪谢小三,以至于自己也跟着受拖累。
花写意没有跟她争辩,三观不同,说什么都是浪费唇舌。
哭得烦了,忍不住摇头叹息:“这有孕之人啊,最怕的就是孕妇心情不畅,郁郁寡欢,时日久了,只怕对腹中胎儿不好,有流产的先兆。”
花想容哭声戛然而止:“你少吓唬我。”
花写意一本正经:“吓唬你做什么?我是为了你好。你想,这事儿明白着的,咱们这么多人的生死,就全都看你腹中的胎儿了。
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稳,咱们一时半会儿的就全都死不了。可万一有什么闪失,就你这条小命,谢灵羽不过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的事儿。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一旁坐着抹泪的连氏与赵夫人也全都支棱起耳朵来,细细地思考花写意话里的意思。
“就是,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啊。”
花想容不哭了,摸摸肚子:“对,我一定要好好的,争取一举得男,只要我能为侯府诞下一个孙少爷,我有什么好怕的?”
花写意轻巧地“嗤”了一声:“等你生了?侯府里又不是没有奶妈,将孩子抱出天牢里去,管你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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