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日后还能继续寻个好人家,她这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指望了。”
赵琳琅一听,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立即从床上爬起来,精心梳妆打扮之后,去了侯府。
侯府院子里,赵妃卿早就备下各式茶果,温言软语地开导着赵琳琅,承诺一定为她再寻一个好夫婿。
劝着劝着,赵琳琅眼圈都红了,心里十分委屈。
赵妃卿叹气:“姐知道你受了委屈,此事其中应当是有误会,所以今日特意叫你来,就是想着,都是一家人,犯不着老死不相往来,闹这么僵。
姐从中做个和事佬,看你跟想容二人能不能冰释前嫌,重新做回姐妹?”
“不可能!”
赵琳琅斩钉截铁:“这事儿分明是花家人做事太绝,她花想容又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对她可是仁至义尽,掏心窝子的好。
谁知道她竟然有意勾引卢公子,坏我姻缘。别说握手言和了,我不跟她闹一个你死我活都是好的。”
“此事原本就是你傻,难道就不知道她往日里的为人吗?对她这么好做什么?”赵妃卿埋怨。
赵琳琅想解释,欲言又止。
赵妃卿又叹气:“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我听三郡主说,原本就是她主动勾引我家老四。
如今得了便宜,如愿嫁进侯府,反倒装什么贞洁烈女,还将责任全都推到你的身上,四处宣讲你的坏话。她那天究竟醉还是没醉谁知道呢?”
赵琳琅就像是找到了知音,将一肚子委屈倒苦水一般,跟她絮叨,对着花想容破口大骂,将她一些见不得人的私密之事扒派出来。
赵妃卿在一旁难免添油加醋。眼看时辰不早,方才起身:“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看一眼酒席备好了没有。中午你我姐妹好好聚聚。”
赵琳琅点头,赵妃卿转身走了。
谢四儿这里,谢媚瑾探头探脑地过来,花想容正躺在躺椅之上,心烦意乱。
她围着花想容转悠一圈,啧啧连声。
“赵琳琅说,你在闺中的时候就不甘寂寞,专门喜欢看一些风花雪月,令人脸红心跳的禁书。难怪这么会勾引我四弟,一次就怀上了我侯府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