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相信我们阁主只要一回西凉,肯定就会先来都城找王妃娘娘您的。告辞。”
花写意颔首,并未起身。
宋管事自己径直出府去了。
花写意这叫一个欢喜,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找个借口,回一趟玉屏山。
上次那个神秘男子临走之时,曾与自己约定,玉屏山相见。她这几日就有点蠢蠢欲动,十分好奇那男子身份。
而且,此事还不能教宫锦行知道,就连轻舟与追风,凡是王府里的人都要瞒着。
毕竟,里面还藏着自己的小金库,私房钱啊,后半辈子养老,就靠它了。
将军府。
连氏与花将军刚刚从别人口中得知侯府发生的这场闹剧,连氏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她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原本觉得终于将女儿嫁进了高门大户,自己后半生有靠,走路带风,在花写意的面前都能扬眉吐气。
谁知道竟然是毁了女儿一辈子。
但是木已成舟,如今后悔也没有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委屈生生咽下去。
花想容的流言蜚语虽说逐渐消退下去,可是她出入间,仍旧还会有识得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背地里悄声议论。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长舌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尤其是已经反目的赵府,听闻此事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了气她,竟然请了戏班入府,唱了一天大戏。
门口大红灯笼高挑,赵琳琅的婚期,也迫在眉睫。
委屈积压之下,连氏无处发泄与推卸,只能将这些事情的责任全都推到赵琳琅的身上。
若非是她,怎么可能会有今日?此仇不报非君子,说什么也要搅黄了赵琳琅的婚事不可。
花将军告诫过她几次,让她不要再出去生事,安生在将军府里待着。连氏就骗她,初一要去都城外的揽月庵里上香,替花想容祈福。
花将军不疑有他,派了车夫送她。
连氏备下香烛,坐上马车,径直出了都城,直奔揽月庵。
到了揽月庵跟前,她也不着急入内上香,而是在路边寻个不引人注意的地儿歇着,不时抬头看一眼进庙上香的香客。
一直等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她看到有马车在尼庵跟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素衣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之下,径直进了尼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