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已经解开了束腰的玉带,这一起身,衣襟散开,露出心口那只雪狼纹身来。
“既然你的账算完了,那咱们是不是应当慢慢算算咱俩之间的账?”
花写意眼睛忍不住在他心口溜来溜去,干巴巴地笑:“咱们,咱们有啥账算啊?”
“第一,你这鬼医堂堂主的身份什么时候对陆二如实相告?他现在看到本王,那眼神都不对,满是嘲讽,没少揶揄我。”
花写意缩缩脖子:“谁让你那日胡说八道了?”
宫锦行的脸往跟前凑了凑,热烫的呼吸就喷在花写意的头顶上:“本王是胡说吗?难道你没有与本王同床共枕?”
提起糗事,花写意脸有点烫:“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陆二恼羞成怒,甩手不干了,我岂不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等唐长老回都城再过河拆桥不迟。”
“那也算,”宫锦行淡淡地道:“第二件事情,本王今日进宫,将夫人的衣裙拿给母后看,母后确认并非是她遗失的那一条。”
花写意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就说我怎么可能去偷她老人家的衣服?”
“可是,本王今日打听过这紫烟箩的来历,不知道夫人如何会有?”
花写意理直气壮地摇头:“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
宫锦行顺手从一旁取过一件白色长衫,在花写意的脸前晃了晃:“也就是说,夫人也无法给本王解释,你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了?”
花写意看也不看:“听说鬼医堂堂主百变,经常以男子身份行走江湖,有男装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这男子衣袍如此肥大,夫人你倒是给本王穿上一试,是否合身?”
从密室之中带回来的衣袍很多,花写意压根就没留心,里面竟然还有一件男装。
她拿在手里,长衫是雪白的颜色,一尘不染,做工精致,款式简单,布料十分飘逸,若是穿在宫锦行的身上,想必定然风度翩翩,如临风玉树。
当然,这长衫绝非是自己这小身板能挑的起来的,穿在身上想必能拖地。
“这个,这个......”
她疑惑地将长衫搁在鼻端轻嗅,一股雪莲的清冷之气。
无疑,这并非是一件新衣服,而是有男子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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