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懒得与谢灵羽应付,直接将皮球踢给了宫锦行:“我哪里识得什么流云锦?以前又从未见识过,这都是王爷命人给我准备的。”
“喔?”谢灵羽挑眉:“王爷还真舍得为王妃一掷千金呢,听说,洛神阁的流沙紫烟箩就在王妃手中,想必王爷也花费不菲。”
宫锦行哪里知道所谓紫烟箩有什么独特之处。
淡淡地看一眼花写意身上的衣裙:“女为悦己者容,同样,男人挣银子,不就是为了取悦妻子的吗?区区几两碎银而已。”
谢灵羽掩唇而笑:“摄政王还真是财大气粗,六千两银子一件的紫烟箩,在你口中不过区区。”
正在喝茶的宫锦行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六千两?一件衣服?养个媳妇这么费银子吗?
如此说来,自家媳妇岂不很有钱?否则也舍不得这样铺张啊?
他瞧着花写意,越看越像金光闪闪的摇钱树了。
强装不动声色地搁下茶盏:“节衣缩食,勉力为之。”
太皇太后也不淡定了,扭脸问花写意:“什么衣服啊,金子做的么?竟然值这么多银两?”
完了,自己成了败家娘们儿了。
花写意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这个话。
谢灵羽笑吟吟地道:“母后您莫非忘了?就是儿臣兄长进献给您老人家的那件紫色锦衣,当初就是整整花费了六千两银子。据说乃是当世独一无二,一衣难求,没想到,摄政王妃手里竟然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太皇太后一怔:“你说那件裙子啊,你不提,哀家都忘了。那衣服柔若无物,的确舒服,可颜色与款式都太年轻,哀家也只过个眼瘾,一直压箱底儿呢。”
谢灵羽挑眉:“儿臣还以为,是母后您偏心,拿来送给摄政王妃穿了呢。您老不知道,当初儿臣也眼红了许久,让父兄帮我也寻一件,可惜一直都是独一无二,世间再无紫烟箩。”
太皇太后明白了谢灵羽的小心思,她不是稀罕这件衣裙,而是看自己的态度,对于她与花写意,有没有一碗水端平,是否有偏向。
不过一件衣裙而已,偏生有人就是计较,借此来揣测老人的心思。
(/16905/16905188/4808088.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