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琳琅一听,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此事原本就是花想容主动勾引谢四儿,苍蝇不叮无缝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点点头:“那我便走了,今儿这里的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打开院门,还冲着里面叮嘱了一声:“王妈,那我就走了,你家小姐喝醉了,记得照顾好她。将院门锁好。”
谢四儿装腔作势地“嗯”了一声。
赵琳琅上了门外马车,挥挥手,院门便在后面“吱呀”一声关闭了。
她犹豫着,撩起车帘看一眼院门,一咬牙:“走,回府!”
车夫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花想容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哪里知道赵琳琅恼羞成怒,已经将她给卖了。
迷迷瞪瞪的,觉得腾云驾雾一般,自己好像被谁抱了起来。
虽然是在醉意之中,她仍旧能够感觉得到,对方手臂结实,胸膛宽厚,是个男人。
她想反抗,可是眼皮子极沉,沉得睁不开,迷迷瞪瞪地看到对方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
她努力推拒着对方的胸膛,口中呓语:“你是谁啊?”
对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她轻轻地搁在床榻之上,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裙。
她隐隐约约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又觉得是在梦里,并不真实。
当对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她并没有反抗,反而还轻笑出声。
“别闹,我知道你是谁?”
谢四儿只蹦出一个字:“谁?”
花想容“嘿嘿”地笑,伸出手把玩着谢四儿腰间的玉佩:“我知道你喜欢我,在王府的时候就对我心怀不轨了,对不对?”
谢四儿讥讽一笑:“对!惦记你很久了。”
花想容更加主动,嘴里胡言乱语,说着酒话:“王爷,你终于来接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我气,不管我了。”
谢四儿一愣,转念方才明白,她醉得糊涂,将自己错当成了宫锦行。于是一叠声应着:“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