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赶话,花写意也不好一直推脱,只能答应下来。
回到王府,就愁眉苦脸地,将这事儿跟宫锦行说了。
宫锦行望着花写意,幸灾乐祸:“怎么样?陆二当真了。”
花写意坐在桌边,以手托腮:“他想见就见呗,找个人假扮一次鬼医堂堂主不就行了。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让他彻底死了这份心!”
“万一陆二死缠烂打,不肯罢休呢?”
花写意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就反客为主,先下手为强!”
宫锦行叹气:“帮你欺负人家这个老实孩子,真的不忍心。”
花写意一本正经:“生意场上无父子,再而言之,他也不是老实孩子。他还不是一样帮着你欺负我?就将我一人蒙在鼓里。”
宫锦行促狭地望着她:“果真,人是不能随便撒谎的,你需要不断地撒谎来弥补以前的漏洞,就跟滚雪球一般,这个谎言就越来越大了。起因,不就是本王跟陆二吹了一句牛,说睡了鬼医堂主么?非但将自己抹黑了,还要做帮凶。”
花写意啐了一口:“这就是你趁人之危的代价,就说帮不帮吧?”
宫锦行“呵呵”一笑:“本王一向善始善终,睡了就一定负责到底。”
“滚!”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让本王滚,意思是今晚你还要睡在本王的房间里?”
花写意撇嘴:“一床的酒气,我嫌弃。”
起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宫锦行走到床边,拿起花写意盖过的被子闻,似乎,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
不过,他不嫌弃。
接下来一连两三天,陆二都很忙,脚打后脑勺。
偶尔跑来王府,同花写意商议鬼医堂内部的事情,花写意做出定夺之后,他就一溜烟地又跑了。
反倒是花写意这个甩手掌柜,显得十分不称职起来。
她偶尔也会去杂货间里翻翻那些账簿,与药材,累了就躺在棺材里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