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耍完酒疯之后,安静的,就像一朵睡莲。
宫锦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怒火,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搁下。
花写意的胳膊还紧揽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
他弯着腰,探着半个身子很不舒服,尝试着掰开她的手。
她不满地哼了哼:“不许跑。”
宫锦行只能侧着身子躺上去,单手支额:“一起睡?”
花写意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把脸扎进他的怀里,一条腿骑在他的腰间,没声了。
宫锦行无奈叹气,抬手将她的绣鞋脱掉,帮她盖上了被子。
摸摸自己脖子上,有点疼,还有一点的血渍,肯定是见伤了。
这家伙纯粹就是属狗的啊。怎么玩真的呢?真把自己当兔子咬了?
呼吸之间,酒气越来越浓,宫锦行逐渐也觉得自己醉了,迷迷瞪瞪的,也沉睡过去。
院子里的灯次第熄灭,陷入黑暗之中,只听到交更的梆子沉闷响起。
宫锦行后半夜就要起床,更衣上朝。
轻舟在外面轻轻地敲着窗棱,提醒宫锦行时辰到了。
宫锦行掰开花写意的手,谁知道她十分机警,立即睁开了一双迷蒙的眸子。
屋子里,光线很暗。
周围弥漫着酒气发酵之后的味道,花写意先是提着鼻子闻了闻,然后“噌”地坐起身来。
宫锦行嗓音仍旧还是有点暗哑:“醒了?”
花写意一时间还没有缓过神来,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是本王的床。”宫锦行伸伸酸麻的胳膊,认真纠正。
“那,那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你跟别的男人喝酒,喝多了,然后爬上了本王的床,把本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