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讥讽道:“请问大人,此案之中我是原告还是被告?我身犯何法?”
京兆尹一噎:“你扰乱公堂,就是罪民!”
“是大人一直在追查本堂主的下落,我难道不应该来?”
“伶牙俐齿!本官找的是真正的鬼医堂堂主!”
花写意轻描淡写地掸掸衣袍:“我不像么?”
“如何证明?”
花写意抬手一指堂上的谛听鬼印:“此印可以证明。”
京兆尹“哈哈”大笑:“此印可并非从你手中所得,现在本官手中,难道本官也能自称什么堂主不成?”
花写意笑得十分从容,露在面巾之外的双眸都盛满笑意。
“这鬼印,想必大人也摸过了?”
“那是自然。”
“我鬼医堂的谛听鬼印历代只传堂主,平日可作为长老代为发号施令的信物。岂是谁都能摸的?”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花写意笑吟吟地道:“大人可以拿起这鬼印,取一根极细的绣花银针,往这谛听口中试探一番,就知答案。”
京兆尹拿起鬼印,左右端详,印章上面的谛听也不过拇指粗细,口部里面的机关却因为有所遮挡,看不清楚。
于是命衙役取来银针,向着印章内部试探,银针竟然从一孔中探入鬼印内部,拔出银针,尖部已经变得乌黑。
他不由大吃一惊,手一哆嗦,银针掉落在了堂案之上。
“有毒?!”
花写意点头:“不仅是有毒,而且还是剧毒,藏于谛听印内部,此乃我鬼医堂不传之秘,只有堂主方才知道其中机关。若是有人以卑劣手段窃取我谛听印,拿在手中把玩,不消十日,必七孔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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