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略一犹豫,还是据实相告:“你父亲说,自从你母亲去世之后,你受了刺激,心智变成了三岁孩童,有些痴傻。所以,他不得不将你送去了玉屏山,你在那里生活了这些年。”
“这倒是实话。”花写意苦笑:“记得赵琳琅她们一直都在叫我傻子,看来是真的了。”
她的反应倒是令宫锦行很是意外。
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奇怪,自己一个傻子,是如何学得一身医术的吗?
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怎么她倒是觉得理所当然?
花写意抬起脸来,认真地望着宫锦行,问出自己最为关心与纠结的问题:“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怎么处置我们?”
“你真的当本王喜欢过河拆桥吗?”宫锦行玩笑:“本王不稀罕什么将军府,自始至终,本王所欣赏的,都只是你这个人而已。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们的合作还算数。
本王已经警告过花将军,从今日起,花想容不得再出现在本王面前,以免节外生枝。你就是花家的大小姐花如意,本王的王妃。”
花写意抬起头来,看一眼宫锦行,重新低垂下眼帘:“我以为你会追究我跟将军府的欺君之罪。”
宫锦行看出了她满腹的忐忑不安:“这笔账,本王自然要记得,最起码,下次你若是再敢恃强凌弱,欺负本王,我就翻腾出来秋后算账。”
花写意轻哼:“咱俩谁是强,谁是弱?”
“这个问题还用问么?府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你答案。”
“这是你的王府,自然都向着你说话。”
“不信么?”宫锦行微微一笑:“打赌?”
花写意又哼了哼,满是不服气。
“你最怕什么?”
花写意不假思索:“刚出生没长毛的小老鼠。”
“为什么?”
“以前见过用香油泡的小耗子,用来治烫伤的,很恶心。”
“那你稍等本王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