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都是命数啊。为父不奢望什么富贵荣华,安然度过此劫就好。”
花想容得意地转身,从枕头下面翻出一条刚刚绣好的腰带来。
“这是我这两日重新给王爷绣的并蒂莲花的腰带,父亲可以带着一起,王爷睹物思人,定能答应。”
花将军接过腰带,塞进袖子里,转身果真硬着头皮去了将军府。
王府里,花写意听闻花将军前来,不知来意,略一思忖,应当也是为了花想容之事,亲自迎出来,迎进待客厅。
见过礼,奉上茶果,花写意便开门见山询问来意。
花将军坐在椅子上,想了一路的话,却难以启齿,不知道如何张口。
犹豫了半天,方才一咬牙:“你妹妹回府之后,被为父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日,闹腾着想要来王府住。”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花写意的脸色,方才继续道:“我跟你母亲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真担心她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如何向你叔父交代。”
花写意似乎早有预料一般,面上并无丝毫惊诧,只是淡淡地问:“那父亲特意前来王府,是问我怎么处理此事吗?”
“依你之意,应当如何?”
花写意端起一旁的茶盏,不紧不慢地酌了一口:“她不服管教,忤逆你和母亲的意思,直接将她送回里木关,交给叔父不就行了?不是亲生的,毕竟不好管教,打也打不得,抽也抽不得。”
花将军面色一僵:“想容只是年纪小,略微有点不懂事而已。”
“既然父亲是这样认为,那就没有必要来询问我的意思。”
花写意直接顶撞,毫不客气。
花将军心一沉,将花想容绣好的腰带拿了出来,摆在花写意的面前。
“为父来找你,是希望你能亲手将想容绣的这条腰带,交给王爷,看看能否入得王爷的慧眼。”
花写意看也不看一眼,清冷地质问道:“想容给王爷绣的这个腰带,父亲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