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为这一场争执,回来得晚,早膳都没有吃。
追风立即命人上早膳。
宫锦行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各种鸡油卷儿,豆沙糕,虾仁水晶糯米饺摆了一桌。
往日里这个女人见到好吃的就会过来抢,肚子像个无底洞。可今儿,屁股都不抬。
还在生气?
他轻咳两声。
花写意没有搭理她,当她不存在。
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扬声问追风:“去厨房催催,海参粥好了没有?本王用过早膳还要赶紧去大理寺审讯鬼医堂的案子。”
花写意的耳朵立即支棱起来,扭过脸:“什么鬼医堂的案子?”
宫锦行慢条斯理地吃着点心,不紧不慢:“那掌柜不肯招供,自然是要严刑拷打。”
花写意“噌”地站起身来:“你分明知道那人是个骗子,不关鬼医堂的事儿!”
“本王信,可别人未必信。今日富贵侯一纸奏折将大理寺告了,说大理寺有人收受贿赂,暗中对谢四儿下了毒手。
双方争执不下。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真正的鬼医堂堂主,治好谢四儿的病,方才能为大理寺与鬼医堂开脱。”
花写意眼珠子转了两圈:“只要能治好谢老四,就没事了?”
宫锦行叹气:“可惜啊,谢家羁押了鬼医堂的掌柜,弄巧成拙,使都城的郎中全都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再给谢四儿诊治,唯恐一个不慎,也有牢狱之灾。”
花写意凑到宫锦行跟前:“你求我啊,或许我能治呢。”
“你能?”
“当然,小事一桩。”
“可你就连他基本情况都不知道。”
“不就是中毒么?我最拿手了。”
宫锦行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东西,唇角浮起阴谋得逞的笑意:“药老也可以。”
“可是药老他不能替鬼医堂开罪啊,人家鬼医堂堂主是女的!”
“鬼医堂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我犯得着为了他们求你?”
呃......
花写意被怼得哑口无言。
宫锦行用帕子擦擦嘴角,愈加得意:“你求求我,本王或许可以成全你。”
让她开口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