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郎中还是厨子?”
“都略懂一点皮毛。”
众人瞧都懒得瞧她了,一个郎中,无论如何是配不上自家相府里的公子哥的,送什么食疗的方子,分明就是费心找借口巴结相府,挺有心机的,空欢喜一场。
老太太哼了哼,客气而又疏离:“难得这混小子有这份孝心,他自己就懂医术,还用请教别人?你这方子交给门口侍卫就行,还劳烦你等了这么久。”
花写意自己也看出来了这一家人态度上的冷淡,识趣地从袖子里摸出方子:“那就交给祖母您把,打扰了。”
老太太抬手去接,顺带下了逐客令:“还让姑娘专程跑了一趟,多谢。”
花写意不经意低头,却是一怔:“祖母!”
“怎么了?还有事儿?”
“您手上戴的戒子真漂亮,我能再看一眼吗?”
她这样没个见识,要求又太过冒昧,令屋子里的人更加不屑,神态倨傲起来。
老太太抬起手来:“这戒子没什么稀罕的,不过戴的久了,料子水灵。”
花写意握住老太太手指,凝神去瞧,见她中指末端有一颗凸起黑痣,呈棕黑色,形状不规则,周围皮肤,也略有粗糙。
她略一犹豫:“祖母您这指尖上的黑痣出现多久了?”
老太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十几天了,最开始米粒一样大小,没几天的功夫就这么大了。”
“平日里是否会有瘙痒或者灼痛的感觉?”
“可不是嘛,就连这个戒子都不好往下摘。怎么了?”
花写意没敢说实话,说了大家也全都不信,说自己危言耸听,别有用心。还是直接找陆二比较好,而且,越早越好。
所以她不打算走了。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不太好看,不如早点找个精通此术的郎中祛除了比较好,免得再长大。”
“都这大年纪了,要什么好看,受那罪过。”
花写意没有再劝:“不知道二公子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还有一事。”
老太太有点不耐烦了,站起身来:“什么事儿啊?”
“前两日有事相求,请二公子帮了个忙。不知是否办妥,需当面问清楚。”
“说出来听听?看我家远期能帮得上不?有些事儿我们也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