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去:“肖王没事了吧?”
宫锦行摇头:“已经没事了,母后做主,就让他留在宫中养伤,暂时不返回福州。”
“母后这是消气了?”
宫锦行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回府。”
抬步就走。
花写意跟在他身后:“案子不查了吗?”
宫锦行摇头:“刺客已经死了,毫无线索,没有什么好查的。”
“也不是啊,”花写意反驳:“最起码可以验尸,尸体上或许有线索。”
宫锦行脚下一顿:“什么线索?”
“比如,可以开膛破肚,就可以看出刺客上一顿饭吃的什么饭菜,又喝的什么酒,没准儿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在都城的落脚之处。这样或许就能查出,有谁联络过他。”
“进宫刺杀皇帝,如此危险的事情,你觉得,刺客会喝酒么?一丁点白酒都能令人反应比平常迟缓,判断力出错。更为重要的是,他身上带着酒气,会暴露他的隐身所在。”
“是宫里的御林军说的啊,说刺客口中有酒气,而且还未发酵,会不会是酒席上的宾客?”
“不是,”宫锦行笃定反驳,鼻端轻哼一声:“你当每一个人鼻子都像你一样灵敏吗?”
“若是像我倒是好了,别说喝的什么酒,就连他吃的什么下酒菜打个嗝我都闻得出来。”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我不嫌恶心,我想去看看。”
宫锦行面色一沉:“在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我希望你能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太露锋芒。免得给本王招惹麻烦。”
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花写意追了两步没追上,也学着他鼻端哼了哼:“当我真的愿意多管闲事么?说出来你也不信,还说我挑拨你们兄弟们之间的关系。”
追在人家身后颠儿颠儿地出了皇宫,跟着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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