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街上人流比较拥挤,走走停停十分慢,车夫将马车转了一个弯,拐过旁边的胡同,后街上行人少了许多。
突然,一个炮竹在马车跟前炸响,马匹受惊,一个后仰,花写意正拧着身子,由于惯性,身子不稳,就倒在了旁边的宫锦行怀里。
宫锦行嫌弃地一抬手,将她冷冷地推到了一旁,自己往后边挪了挪:“请自重。”
我靠,当我愿意投怀送抱呢?
花写意一声轻嗤,还没来得及向着他表达自己的不屑,就听车外一片刀剑交鸣之声。
两人不由大吃一惊,花写意撩开车帘,往外一瞧,旁边的屋顶上“唰唰”地跃下一群青衣人来,约莫有十几人,刀剑明晃晃地闪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车夫见势不妙,已经一抬手从车辕下面抽出一对判官笔,严阵以待:“王爷,有刺客,您小心。”
刺激啊,花写意瞪眼瞅着那群看起来穷凶极恶的黑衣人,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大街之上,竟然就有人公然行凶,刺杀当朝摄政王。
这些人都不要命了吗?
她撇撇嘴,忍不住牢骚了一句:“果真,只要在你身边绝对就没有好事儿,实打实的瘟神。”
宫锦行抿抿薄唇,同样是临危不乱,稳如庭岳:“怕了?”
花写意扭脸,得意地眨眨眼睛,素手一翻,便从袖子里摸出两个药包:“还好我早有防备,身上带着千日醉。你若是怕了,可以求求我,我可以顺带再救你一命。”
宫锦行眼皮子都不眨:“轻舟,追风!”
身后却静悄的,没有什么动静。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家伙,平时都跟跟屁虫似的,形影不离,怎么关键时候,没动静了?
刚才大街之上,两人还骑着马威风凛凛地跟在马车后面呢。
青衣人将马车团团包围起来,领头之人剑指马车:“放下武器,交出你家王妃,饶你们不死!”
啊?
不仅是花写意,就连车夫都愣住了。
花写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为首之人:“你们确定,要劫持的是我?”
领头之人不假思索地点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