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相憎,狼羊一处。这分明就是自己上次模仿宫锦行的笔迹所写的那封休书。
宫锦行这是在玩什么?就连休书都懒得写,凑活着了?
“这,这就是摄政王给你们的休书?”
连氏笃定点头:“母亲知道,这是有辱门楣的事情。但是你也不用太过于自责,谁让我们是你父母呢?”
有一句话叫做老虎挂念珠--假慈悲,今日花写意是真的领教。
连氏口口声声心疼自己,心肝宝贝地叫着,可这半天,说话一直绵里藏针,每个字,每一句,都是对花写意的冷嘲热讽,更是在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揭开自己的伤疤,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无地自容。
她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亲娘!
府里下人望着她的眼神都满是鄙夷嘲讽之色。
花写意并未辩解,将休书折叠好,依旧还给了连氏:“那母亲可要收好了这休书,据说日后要青史留名,存入典册之中的。”
连氏没想到她脸皮竟然这样厚,说半天都不为所动,杵在原地,一脸漠然,就用帕子掩面痛哭。
“我苦命的女儿啊,怎么就成了煞星呢?这日后可怎么办啊?究竟哪里能容身啊?”
众人一边瞧着连氏哭天抹泪,一边瞅花写意。
按照常理而言,但凡是个知情识趣孝顺的,也应当主动提出搬离将军府,免得牵连自家老爹老娘。
庵主轻叹一口气:“阿弥陀佛,佛祖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施主若是为难,为尼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连氏顿时止住了哭声:“什么方法?”
“我佛家乃是慈悲清净之地,佛法无边,可以度化贵府小姐,消弭她身上的煞气。若是您无处安置她,可以让她到我尼庵暂住一段时日。等到净化之后,再接她回将军府全家团聚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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