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先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向顾砚浓,道:“劳烦顾大人帮我走一个特殊程序,回头送到骠骑府来,我落个印。”
顾砚浓:“……是。”
然后就只能看着冉先把人给提走了。
顾砚浓和郭闵也算是京城顶尖的人物了,而且锋芒正逼人,没想到这会儿被冉先震得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比冉起蛮横。”郭闵小声道。
顾砚浓道:“侯爷是动了真怒。”
罢,看穆侯怎么做吧。
顾砚浓去走程序,郭闵去写折子。
毕竟规矩不能坏,就看明天陛下有没有别的示下了。
……
舞阳侯几乎是像死狗一样被拖出了大理寺。
冉先没跟他客气,也没有避人耳目,而是直接把他拴在自己的马后面,让他跟着跑。
舞阳侯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加上又在牢里受了些苦,哪里经得住这个?
尤其是半路上鞋子跑掉了一只,想俯身去捡,结果一头栽倒在地上,还被拖行了好远。
围观百姓纷纷指指点点,也有人把他们给认了出来的,可谁又敢去拦冉先呢?
直到了骠骑府门口,半死不活的舞阳侯被人架了起来。
他歪着嘴道:“侯,侯爷,我们是有什么仇,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
冉先扭过头,甚至对他笑了笑。
舞阳侯:“……”
然后,冉先道:“让他爬进去。”
舞阳侯:“???”
“是。”
卿平二话不说,就从后面把舞阳侯踹倒。
舞阳侯惨叫了一声,抱着膝盖痛得直打滚。
他不是装的,刚才被拖行了一段路,身上是真的受了伤。
但那又怎么样?
冉先让他爬,他便是膝盖碎了,也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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