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妤把舞阳侯提到了后院,驱散了在后院忙碌的帮工和厨子等等。
舞阳侯被五花大绑,有些狼狈,不过他倒是不怕,只是笑道:“夫人何必大动干戈?”
颜清妤看着他,道:“我从回京到现在,发生了许多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不过你今天倒是送上来了。”
舞阳侯道:“夫人在说什么?可否说得简单些?我毕竟只是个废人,听不懂啊。”
颜清妤看他这样都笑了,道:“你装傻的本事还真是一流。不过你从进京开始,在府中设宴收拢大臣,又收买了与我家有关的平民徐氏一家,甚至不惜把女儿嫁到了文远伯府去。”
张林一愣,看向颜清妤。
舞阳侯眯起了眼睛,但还是嘿嘿傻笑,道:“夫人想得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颜清妤又道:“舞阳府和穆侯府相邻,何桃花常常出入穆侯府,你会不知道?而且听说,你总挑穆侯不在的时候来,听着是凑巧,当真这么巧吗?”
舞阳侯笑道:“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冉夫人在说什么,不过,或许就是这么巧。”
“那为什么,你做的事情,都和我家有关?”颜清妤盯着他问。
舞阳侯道:“夫人刚才不是也说了,巧啊。”
颜清妤笑了笑,道:“你母亲那样待你,你还要帮她做事?”
舞阳侯道:“夫人这又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已经出卖了我母亲,投靠你们了啊。”
颜清妤摇摇头,道:“鬼扯。你骗得了太子,骗不了我。”
舞阳侯干脆就地一瘫,道:“夫人多疑,我也没有办法。”
颜清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道:“既然侯爷傻了,张林,你帮他清醒清醒。”
张林一愣。
颜清妤道:“院里有那么多水缸子,你随便选一个。”
张林也没二话,立刻撸起袖子就走了上去。
他把舞阳侯像拎小鸡崽一样拎了起来,然后就直接按进了其中一个水缸里。
舞阳侯没命地挣扎了一会儿,却被张林死死按在里头。
等他再探出来的时候,已经面如金纸,抖如筛糠,道:“你,你好歹的胆子!你敢谋害皇亲!”
颜清妤静静地看着他,道:“你冒犯皇后,已是死罪,到时候我会说,你是在混乱中被打死的。”
“皇,皇后…… ”他呛咳了一声,然后戏谑地大笑了起来,“你们冉家的皇后?”
颜清妤道:“你可能没搞清楚,我不是来跟你讲条件的,我是来刑讯逼供的。”
张林马上又要把他往缸里按。
舞阳侯立刻杀猪那般惨叫了起来:“颜氏!你今天如果把我弄死在这儿,你全家也落不得好!我娘已经开始布局了,这事儿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