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起道:“嗯,烦死个人,跟个娘们儿似的,罗里吧嗦地。”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大概说的是什么。
昨天他也进了公主府,他也学过行兵布阵之法,肯定也发现了异样。
可他不像冉起那样专精此道,有猜测,但不确定,所以就一直烦冉起。
就像之前南疆用兵,他也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就天天把冉先叫进府去问。
颜清妤道:“你今天能歇吗?”
冉起道:“一会儿吧。华萱那边还嚷嚷着让你去赏花,你可千万别理她。”
颜清妤道:“你见着舞阳大长公主了吗?”
冉起想起这更觉得乐,道:“你知道她现在胖成什么样了吗?”
颜清妤:“……”
冉起道:“听说她娘就很高大,身段堪比一个男子。没想到她倒青出于蓝了,眼下瞧着,那椅子堪比人家一张榻。”
颜清妤问:“比安县主她娘还大只?”
冉起道:“得有她两个。”
颜清妤骂了他一句:“缺德。”
冉起笑着把她抱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裤子。
颜清妤吓了一跳:“你干嘛!”
冉起道:“看看你的伤啊,惦记一晚上了。”
说到这个,颜清妤还有点一愣一愣的,道:“这公主府的药确实好,我早上起来了,就没感觉了。”
在这个时代,从来没见过见效这么快的药。
冉起的神色变得有些诡秘。
他在她耳边小声道:“好像是秘药。”
什么秘药?
颜清妤愣愣的。
冉起道:“你记得我之前那个避子的方子,听说原来都是给这些公主用的。”
只有公主面首才会用得上这种东西。
本朝几位公主虽然骄纵,不过还没到养面首的时候,所以那位太医最近在宫里不是很有市场。
颜清妤后知后觉地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什么玫瑰膏,是私密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