阒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袁牧看着他一脚高一脚低地走过厚厚的雪地,不由得再度叹气。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有人执迷,有人放手,一切没什么可说的。
……
阒染拼命咬着舌尖,抵抗着那不断来袭的眩晕感,只是这个办法似乎已经开始失去效果。
他呼吸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重,脚也麻木到无力了。
突然他感觉脚下一重,整个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他眼皮无力地耷拉着,感觉死亡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其实,早在被朝廷那些人围杀的时候,他就已经撑不住了。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硬是撑足了一口气,来见袁牧最后一面。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来杀他的。
可他更清楚,自己不可能做到。
他望着面露焦急的袁牧,一瞬间仿佛回到当年。
那时候他们只是伙伴,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杀敌,一起经历一切!
真……好……
……
“啧,怎么是个临死的,唉!”
骤然他听见一声嫌弃的声音。
他不由得睁开眼,看见一张形如鬼魅的恐怖脸孔,还有一张更加唯一脸熟的俏脸。
原来真的让他等到了!
满天飞雪打在他的身上,他浑身冰凉到没有一丝感觉,终于无力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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