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是,”懿太子受教。
李皇后满意一笑,“行了,时候不早了,该上书房了。”
懿太子听了也不敢耽误,道:“那儿臣告退!”
“嗯,去吧。”
将儿子送走,李皇后在许嬷嬷的陪同下起身散食。
昨夜暴雨淋漓,早起却是难得的好天。
李皇后望着如洗碧空,闲闲地道:“想不到皇上已将瑶华宫护得有若铜墙铁壁,却还叫她做成了,往日却是本宫小看廖茹这女人了。”
许嬷嬷却皱眉,“娘娘,这贤妃虽递了投名状,可廖家那事实在难办啊。”
这事可是上了皇上御案的,娘娘要想插手怕是容易惹祸上身吧。
“廖家那事怎了,与本宫何干?”李皇后面露无辜。
“不,娘娘先前不是说……”许嬷嬷微愕。
李皇后嘴角勾起,“本宫可从来没说过呢。”
从头到尾,可都是贤妃在自说自话,她可半个字都未说过。
许嬷嬷一怔,旋即笑开,“娘娘高明!”
李皇后笑而不语。
这时,一个暗影倏然闪现,“娘娘,有急件!”
瞧着被递到眼前的信函,李皇后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她急急地拆开信件,三两眼扫了遍,面露惊恐,“死了?”
那小子死了?
鬼魇不是说只要取血得当,调养得益,能撑够三年不是吗?
他怎么会死?怎么能死?
没了他这个供血药人,她儿子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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