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像被安慰到般笑了下,“谢谢你,栓子哥。”
栓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凝霜装做才瞧见他面上的红印,“栓子哥,你脸怎么了?”
栓子下意识地避开脸,“没,没什么,我就是做活时不小心摔的。”
凝霜嗔怒状,“怎么可能是摔的,这上头还有手指印呢?栓子哥,你存心骗我!”
方才她虽然站得不近,但却瞧得真切,栓子分明是叫翠仪给打的。
翠仪这人她打过些交道,这人就跟她那主子一样,惯会做些门面工夫。平日里总是笑面迎人,对下等仆役也多是客气的,像今日这样动手的更是少见。
凝霜直觉这里头有事。
被戳穿的栓子略窘,面上红了下,好在他皮肤黝黑,并看不大出来。
他只能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又说了遍,“也不知翠仪姑娘今日气性怎地那么大,我不过说了一句,她转手便给了我个耳刮子!”
凝霜皱眉,“婴儿的哭声?”
“糟,竟忘了这茬!”栓子紧忙四处找寻声源,可那哭声便再没响起,他无意识嘀咕了句,“奇怪了,怎地翠仪姑娘一走,哭声也跟着没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凝霜立马想到翠仪手上拿着的那个提盒,心生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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