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张庆东在队里也很担心,这丫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就跟失联了一样。
张庆东这天从训练场出来,就收到江晚的来信了。
他收到来信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死丫头,你给我等着,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拆信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动。
赶紧拆开看看,她到底在哪个犄角旮旯。
张庆东打开信件,心里是江晚的歉意和关心。
这丫头在信里说,她在北方考古,但没说具体位置。
字里行间,张庆东来回看了几遍。
等信看完后,他才发现,这丫头没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庆东第一次跟她分开这么久,现在巴不得去把她拎回来。
这丫头这么久才给自己来一封信,这肯定是很忙。
这封信一来,张庆东心里就更着急了。
不知道今年过年,她能不能回来。
十二月初,江晚从北方回来了。
她一回来,先去饭馆吃饭,田文君看见江晚回来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田文君道:“你这一走,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封信都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
江晚道:“姐,我去考古了。
你是不知道,那地方比这边还要偏远。
那边说是什么风水宝地,反正我是不懂风水,我只看着山清水秀。”
田文君也不懂,一向吃饭斯文的江晚,大口大口吃着馄饨。
她嘟囔道:“我都好几个月没吃馄饨了,就想这一口。”
田文君有些心疼她,说道:“你说说你,为啥要去学考古?
医生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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