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招娣低头一看,圈着自己腰的双手裂开好几道口子,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让人看着很心疼。
“不吃怎么行呢?
今天干了一下午体力活,看看你的手,怎么又裂开了?
你总是不听话,让你小心一点的。”
“没事,我不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难过。
她转身钻进他怀里。
“我去做饭,我没事的你放心。
我知道你很忙,我遇到危险,你不能随时出现在我身边,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给你和你的工作添麻烦。”
陈建国抬手摸摸她的脸蛋。
“是我对不住你,没保护好你。”
“你别自责了,去洗个手,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我去给你做饭。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被吓得不轻,但也没什么损失,现在已经调整好了。”
陈建国额头抵在她额头。
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很多。
“那你多学几招。”
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许招娣简单煮了两碗面,这会儿她就想泡个澡。
城里澡堂子,一三五七男人洗,二四六是女人洗。
明天刚好是周六,她想去泡个澡,去去晦气。
陈建国吃了两碗面,他进去厨房洗碗时,被许招娣从房间推出来。
许招娣道:“你去擦点我护手油,我来收拾。”
许招娣在饭馆干活,一双手每天都碰水,但她自己保护得好,双手有点糙,但至少没裂开口子。
陈建国擦了许招娣的手油,两口子躺在床上后,许招娣深吸一口气,钻进陈建国怀里,没几分钟睡着了。
听到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吸声,陈建国无奈。
晚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丫头倒是没心没肺,说睡着就睡着。
陈建国在她额头轻吻一下,抱紧她这才睡着。
这天晚上,许招娣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被人跟踪,一直在拼命逃拼命逃。
后来,是陈建国拽了她一把,她才没被抓。
她从睡梦中惊坐起来时,天边泛着鱼肚白,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
她起来穿好衣服,洗漱时陈建国拎着早餐回来了。
陈建国道:“外面下大雪了,耳朵都能冻掉。
你今天要不别去上班了。”
“不行的,我人又没事儿。
对了,毛裤我织好了,你去试试。”
“晚上回来再试吧。”
“叫你去试你就去试,你又开始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