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话都是平常拿去哄骗信徒的吧？”

寻常人哪里听得懂婴语，老管家回过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庄园主建筑一片宁静。

不知道是不是老管家重复了太多次，密涅瓦很自然地又喊了一次：“哥——嗑。”

直到走进衣帽间，老管家才冷静下来，想起林祐从实验室出来时疲惫不堪的模样，又停住了脚步。

依然不怎么规范。

佛瑞斯特庄园安静温馨的一幕并不为外人所知，也影响不到伊甸园里坐立不安的柯罗诺斯。

时间之神在空旷、荒凉的“乐园”里踱着步，时不时就到故事世界“沙盘”前凝望着战神世界。

上帝又问：“那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呢？就是等着执笔人睡醒？”

柯罗诺斯恳求道：“你总得做点什么，哪怕是为了大世界计划。”

密涅瓦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音节；在她模糊的记忆里，好像这个音节就是专门用来称呼那个身上带着好闻“味道”的人。

这是个中文词语的发音，很不规范，却让老管家欣喜莫名，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上帝揶揄道：“没想到，我们当初找来的小家伙，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了。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接过鹅毛笔时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这不是哄骗，而是道理。不论对人还是对神，道理就是道理，它是共通的。”上帝娓娓而谈，“现在的奥林匹斯山急躁、傲慢，莫名地轻视自己的敌人；这样的心态只会招致更大的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