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还在他的故事中没有走出来,再次怔忡,接着问:“那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说了你能信吗?每次我说陈思齐有问题,你都不相信,还怀疑我的动机,所以我只好瞒天过海了。”宋景尧反而一副难过。
孟葭听了,好像是这样,突然惭愧不已:“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陈思齐会是这样的。”
“所以你这样的小白羊得由我保护着,不必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宋景尧得意笑着。
孟葭低嘀咕一声:“你是个灰太娘好不好,小白羊在灰太娘身边,别说骨头,可能连毛都见不到。”
宋景尧听着这话,心里亦异常爽舒,把他神化了,这是男人的膨胀感作崇。
孟葭望着一脸喜色的他,又问:“那你有荣华的股份怎么不早点说?”
“陈思齐的底牌没亮,我怎么敢这么早说出来,要是他知道了,就会加强对策,到时我没把他扳倒,自个倒被他扳倒了。”
她想想,好像也对,那么这个理由算过去了,于是又道:“那你为什么在那天又说出来了?”
“那时说出来没关系了,反而会替我增加演戏效果,所以我才能够这么漂亮扳倒他,让他的狐狸尾巴在大家面前展现出来。”
原来是这样,于是继续问脑中的疑问:“你怎么买到荣华的股份的?”
“这个是勋,他就是你爸爸委托替他抛股份操盘手的弟子,这次全靠他的帮忙,才能骗过陈思齐。”宋景尧笑了笑,接着玩起她的手指。
孟葭的手指被他玩的酥酥痒痒,抽了回来,喃喃道:“原来邵正勋竟有这么厉害的手段,当初我还怀疑爸爸委托的人不可靠,原来是可靠的。”
宋景尧接着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他坐了上去,然后将她抱在膝盖上,孟葭急道:“你别乱来,这是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