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依旧一副儒雅之气:“妈,我家佣人很多,都是发工资的,所以不必另外付钱,所以你就别担心了。”
红珍这下子终于看向孟葭,想向她征询意见,这时孟葭给了她一个笑容,然后道:“妈,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我与他出去说。”
然后扯起他的衣领,低声道:“我们出去谈谈。”
然后拖着他往房门口走去,宋景尧走的同时,还朝着红珍露出很狗腿的笑。
孟葭直接将他扯到无人的楼梯间,手不放开他的衣领,将他逼到一个角落,恶狠狠的瞪着他,那样子十足的女流亡,只是这个女流亡长的很漂亮,有人愿意被流亡。以至宋景尧一声不吭任由她搓揉。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害臊,那是我妈,不是你妈,你也叫的那么顺口,还有,你直接说是我前夫不就得了,干嘛搞个旧任老公,我妈文化不高,她分不清旧任老公是否还是老公。再有就是别在我妈面前对我动手动脚的,而且我发现你的脸皮真的不是般厚,你怎么能说的好像是我家一份子一样呢?”
孟葭一口气霹雳啪啦说了一大堆话,而宋景尧脸上一副无谓之色,听完她的发泄后,他才泛起的抹邪媚的笑。
“你说完是吗!那现在轮到我说了。”话落,他一个转身,反过来把孟葭逼在一个角落,然后一只手挡在墙壁上,把孟葭固在小小的空间中,而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就像一头狮子盯住猎物般。
孟葭一怔,心里气的牙痒痒,她又被他比下去了,气势明显矮了他一截。她该怎么反击回去,可是不容她细想的同时,宋景尧的话已经从口中飘出来。
“我们曾经结过婚,所以我喊你妈叫妈,是正常的,如果我喊啊姨的话,那才不正常,别人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不识礼的人。而我说旧任老公也没错呀,我本来是就你的旧任老公,而且现在我们的关系也与正常夫妻无异,如果要认为老公也无可厚非,说到我对你动手动脚,我好像没动你手,也没动你却,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了一下,还有我的脸皮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要认为我厚,那就厚了,你认为我薄我也没有议异。”
宋景尧的话直接将孟葭呛死,她觉的脑门上已经冒烟了,他果然够流—氓,这点她承认比不上他,深呼吸一口气,双眸闭了闭,压下那股怒火,又道:“你果然够流—氓。我怎么就没发觉你冷漠的伪装下,竟然可以流—氓的如此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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