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虫族的命就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谁知道那群异虫玩的有多花。
虫族在他们眼里,可是还有另一个代名词——食物。
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们,他们更像是披着虫族皮囊的恶心怪物。
“琉斯。”
我喊着他名字,凑过去靠在他肩膀上,试图给他一些温暖。
琉斯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担心我,我见过比这残酷的多的一幕。”
“真要说起来,虫族跟异虫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哪里都有压迫。”
我抬起头,看着他好看的下颌问:“虫族也这么残忍?”
琉斯沉默了一会儿后道:“我很小的时候,见过……”
琉斯给我讲了一个很残忍的故事。
在虫族如此严厉的阶级制度下,雌虫跟雄虫的不平等,达到了极致。
他们若出生贵族,除了参军,出生入死以外,还会被当做联姻对象,送与其他雄虫,做不知道第几任的丈夫,终年忍受谩骂殴打与日以继日的虐待。
因着帝国制度对于雄虫的宽容度,雌虫的命在他们眼里就像路边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琉斯的雌父便是死于贵族雄虫之手,被虐待的体无完肤,像垃圾一样被丢出去。
而幼年琉斯被送往的雌虫孤儿院中,绝大多数孩童的雌父,都是因此而亡。
“孤儿院的孩童没有去处,只有参军一条路。我手刃异族的同时,也见证无数同胞的死亡。”
“他们曾对我讲,与其死在战场上,也好过被雄虫折断翅膀,困在不见天日的宅院中。帝国需要你的时候,你便是战士。不需要的时候,就是地上一块肮脏的垃圾。”
“我愿意守护前线,更多的,是我想守护那些本来就过得十分悲惨的,曾经的每一个我。”
“帝国拿我做文章,给我一个上将的虚名,用于安抚平民。实际上我却是随叫随到,连自己的思想都不配拥有的棋子。”
“如你所见,塞壬跟他的弟弟塞玖虽然只是皇族地位不怎么样的王子,但对雌虫,依然有最高支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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