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外出办了一些事情。”
“是关于裴延遇的么?”
叶星语愣了愣,看向王姨,王姨说:“小姐,裴延遇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老太太了,抱歉,我没信守承诺。”
沈繁画说:“星语,不怪你王姨,她这个人一直就藏不住心事,最近照顾我,频频走神打碎碗盘,我就知道肯定有事。”
她也是逼问之下,王姨才说的。
沈繁画握住叶星语的手说:“事情我已经全知道了,你王姨跟我说了这件事后,我就打电话到我曾经的老部下那里去求证,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全部在集团被裴延遇的人打压,孤立,现在主要的业务都被裴延遇的人握在手里,我这才知道,原来他这般狼子野心。”
沈繁画那时身体不好,就没想那么多。
现在反应过来,才知道身边的保镖都是裴延遇派来监视她的,当初她还以为是来保护她的。
听到这些话,叶星语很内疚,“对不起,外婆,要不是我,沈氏国际就不会落入危险……”
“傻瓜,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没有他,我也见不到你了,相比集团,我觉得你更重要一些。”
外婆这么说,叶星语就更内疚了,她想起了一些事情,问外婆,“外婆,当初你跟我说,我回沈家之前就跟你验过DNA了,可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由此可见,那时候裴延遇就在策划这一切了。”
她是忽然想起这件事的。
她来美洲之前,明明已经跟沈繁画验过DNA了,可是裴延遇一句都没有提,只说要帮助她离开封薄言。
现在想想,他大概早就知道她是沈繁画的外孙女了,可是他没告诉她,引她离开封薄言,只是为了让他们分开。
否则如果是封薄言带她回美洲见沈繁画,那裴延遇就没有机会得到沈繁画的重视了。
这么想想,叶星语细思极恐。
原来很多事情,从四年前开始裴延遇就在谋划了。
“没错。”沈繁画也是最近想到这些的,这一切,都是裴延遇策划的,她问:“星语,裴延遇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沈家人?”
叶星语想不起来,刚想摇头,一个画面从脑海里钻了出去。
那一次!
她去山顶看望妈妈,脖子上的吊坠露了出来,当时,裴延遇看她的眼神很震惊,立刻就说,他是她妈妈好朋友的儿子。
想到这,叶星语将脖子上的吊坠拿出来,放在外婆面前问:“外婆,这个项链,是不是能证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