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黛回道:“我小时候坐船遇到大风浪,晕得吐了,吐得想死,是船上的一位老中医给我扎了银针治好的。从此我就特别喜欢中医,从小梦想当中医。”
“噢,原来如此。针灸确实有效。”
“所以你也觉得中医不是伪科学对吧?我特别讨厌某些人的嘴脸,按死信中医就是文化水平低的表现。”
杜仲淡然道:“无关之人的看法,对你那么重要吗?”
夏青黛闻言一愣,接着一声轻笑:“不重要。只是免不了还是生气。就像有人冒犯你了,朝你吐一口口水,若是只能阿q式劝自己他是傻逼别理他,这口气又怎么顺得起来?我喜欢有气当场就撒了。谁要在我面前犯贱,就非得打回去不可,才不管他是不是有病。”
杜仲再次偏头看她一眼,只觉得说这话时的夏青黛,满脸闪闪发光,充满斗志,就好像随时可以一言不合撸起袖子干的精神小妹,不觉好笑。
他忍不住微扬唇角,但什么话都没有说。
“到站了。”片刻后,杜仲站了起来,“走吧,小愤青。”
夏青黛无语:“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杜仲没再就此评论,一马当先走出了地铁,夏青黛紧随其后。
“杜师兄,你回去吧,再晚怕没有地铁了,我家就在前面。”
杜仲淡然道:“说了要送你回家,就一定要送到。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夏青黛也就不管他了。
一直到夏青黛打开了楼道的门,杜仲才潇洒地转身离去。
夏青黛回眸,望着杜仲快速消失在楼房转角的背影,心中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