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断肢,头颅……
一张张布满鲜血的特写镜头,不断从李富、王建国俩人眼中掠过,饶是他们见惯了生死,仍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心理扭曲的变态狂,比杀手都要凶残。
这一刻,不管是本性纯良的李富,还是心狠手辣的王建国,都恨不得杀死林过雨,发泄一通。
“他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光是看照片,就要做一辈子噩梦,加钱,一定要加钱。”王建国骂骂咧咧道。
“胡说什么你?”李富看了建国一眼,没好气道:“说好一个人头五万,怎么能随随便便加钱?”
“富哥,加钱说着玩的,不过这小子这么没人性,今晚不给他上点手段,我还真就睡不着觉了。”
“是啊,我们刚刚海扁了他一顿,都觉得不过瘾。”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冤有仇,稍稍用点手段勉强还说得过去,这无冤无仇的,就很过分了。
就算程先生说了,林过雨小时候受到继母、弟妹歧视,心灵受到创伤,那也是找歧视过你的人发狠去,欺负欢场女子算什么本事?
向更弱的女子挥刀,只会让人鄙夷!
“回头再说。”
李富眼神闪过一抹狠厉。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程先生好像说过绑架的人,只要能吊着口气,他们怎么下手都没事。
哪怕不小心弄死,也能拿一到两万,不算太亏。
……
半小时后。
李富一行人回到废物木屋。
偏僻荒芜,渺无人烟,月黑风高,今晚非常适合杀人抛尸。
“哗哗~~”
两瓢水,猛地泼了过去。
昏迷中的俩个人,顿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多了五条壮汉,吕警司表现的还算淡定,只是静静地看着。
林过雨就有些慌张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林先生,在雨夜中被伱绑架的三名欢场女子,应该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不知道你当时又是如何回答她们?”
李富面色冷峻,从地上捡起一把钳子,虎视眈眈的看着林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