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但许清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反而从身后抱住了她。
“但刚刚的事情让我明白了,金蚕情蛊的力量会直接作用于肉体,影响着五脏六腑和各种感官……越是压制蛊虫的发作,反而会使金蝉情蛊的发作变得更为激烈,衍变成失控的状态。”
“也对,兴许小姐已经痊愈出门了呢?那会儿只是身体有些发烫罢了。”
可被迫和心甘情愿,仍有着很大的不同。
许清穿越过来从未习武,仅凭着锻炼两天的力道显然无法奈何对方。
在祭台之下,似乎有无数隐隐绰绰的身影在不断祭拜,诵读着白莲教那句流传千古的诗句。
今日在刚接到情报的时候,许清就觉得这次袭击早有预谋,但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白莲教为什么会执着于自己。
“不知为何,那些星君对夫君的天命人的身份极为在意,在劫持的时候还会事先行礼。但能从这群星使相互的闲谈中听出,他们都是被春生使派来的。”
而且结合方才翠儿和杨柳的谈话,他隐隐察觉到了秦疏影对自己的在乎。
白莲教的首要目标,应该是已经执掌天下大权的姑姑才对。
“到底是睡过一张床的人,什么都向着少爷。”
原来秦疏影主动索吻,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疏影只是觉得……自己唯一的解药,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应该是金蚕情蛊的威力。”
要知道,往往一位星君,就足以应付绝大部分情况了。
她建议道:“按照小姐的习惯,这个点应该会去后院的池塘里喂鱼,我们去那儿找找她吧?”
幽暗的空间沉寂而神秘,一片静谧。
素州城的时候,还可以说是冬藏使看自己像软柿子,又因为身份敏感能引起江南动乱。可为什么自己来到了京城,白莲教还会大费周章,费尽心机的袭击他呢?
她赤足点地,如同烈焰中的莲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了,那名被关押在大牢里的春生使似乎就是在默默等待这位天命人。
看许清的面容露出恍然之色,秦疏影的面色微红,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
“今日袭击的事情很是蹊跷,白莲教早早在我们的车队回宫的必经之路上设伏,将那些商队旅客从官道上驱散。”
“世间阴阳有双色,万法自由皆在我,三千世界生婆娑,灵神归位白莲心。”
在贴紧秦疏影丰韵的身材,完全将对方揽在怀里后,他在耳后悄声问道:“你在皇宫里待得闷,被人欺负为什么不跟我说?”
而在一阵细碎的动静过后,殿外忽然传来了杨柳和翠儿的脚步和议论声。
位于圣女身下不远处,则是有两名相同样貌,相同体型的中年男子隔着十米的步距相对而坐。
跟来的翠儿望了两眼,猜测道:“会不会像御医说的,小姐本就没什么事,只是我们这些日子小心翼翼,担心过度导致的。”
杨柳再看了一眼屋内,确认屋内无人后,便将房门拉上。
许清沉默不语,因为事实证明,秦疏影原先的设想都是错误的。
而且这些宫中下人也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过秦疏影的来历,知道这位花街柳巷出身的女子毫无背景,绝不可能成为许清的正妻。
原本四院一月一次的大扫除,这儿似乎天天都在进行,光是那摆在门口的官窑瓷瓶,翡翠玉石,早晚都要被宫女们抹上三次,保证一尘不染,锃光发亮。
而且许清隐隐约约记得,姑姑在白莲教的称呼中被喊成妖后,白莲教很多行动都是为了推翻当前姑姑垂帘听政,独掌大权的局面。
再度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许清的心脏搏动声清晰可闻,眼瞳也微微凝滞。
“好。”
所以许清算是秦疏影事后第一個遇到的人。
而且白莲教此次的举动超乎想象,平常被放置在大齐国土各处的北斗星君,竟会被春生使召来三位,一同出手。
可在伸头望了一眼室内后,并没有看到小姐的身影和踪迹。
这种逆流而上,倒反天罡的举动换做平时的秦疏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