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柳的娇躯靠近，许清能隐隐嗅到一股温热的香息。

在帮许清解开衣襟，看到对方裸露出的胸膛和身板后，杨柳的呼吸在不自觉间变得浓重，滚烫的芳息打在许清的身上，刺挠着后者的神经。

杨柳用拧干了的热巾子给他擦脚，随后又手法娴熟的揉捏起来，使许清舒服的伸直脚趾，嘶了一声。

“现在可以说了？”

“奴婢给少爷洗身更衣，今夜大雨……得拭净身体后，才好入睡。”

她忍不住用美目瞪了这个头脑愚笨的家伙一眼，提醒道：“少爷，您也不想想……您第二日早上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杨柳将许清的双脚拿出擦干，放在了一旁，端着有些浑浊的水盆起身。

幻梦里的事情固然美妙，可真换到现实，极有可能是自己抱着被子发癫。

她迟疑片刻，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般说道：“少爷，您换上睡衣坐在床上，奴婢给您边洗边说。”

虽然身边也有着小环侍奉更衣，照顾生活起居，但二女有着明显的区别。

许清闻言微怔，一时没有意识到杨柳说的是是什么，下意识的问道：“难道我与你家小姐，在那天晚上就已经……”

许清明显是嘴硬，因为他印象中的金足印象，好像也没今日这样快活。

杨柳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像往常一样，随口开起了许清的玩笑。

“那你呢？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帮我？”

杨柳闻言，原本就粉红的面颊变得滚烫。

而后她帮许清擦着脚背，用温柔的语声问道：“少爷，您还记得四院里面，过夜的事情吗？”

“当年少爷在楼里追逐我家小姐时，奴婢看得出来……那会儿的小姐动了情，只是没有表达出来罢了。”

“少爷，如果奴婢告诉您……那日晚上的事情是真的呢？”

有了其他话题岔开注意力，杨柳也不再扭捏，细心帮许清擦拭身体。

她将水盆放在地上，将袖管卷起，露出了雪藕似的玉臂。

虽然谪仙楼俩人曾当面对质过，可相较于另一位侍婢翠儿，杨柳算是四房里态度温和的小婢。

不过最让许清感到好奇的是，杨柳的主子是秦疏影，为何会在猜谜里帮衬自己？

“少爷不用担心，这儿在望月楼人迹罕至，不会有人躲在门外听墙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