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单永培的功法就显得无比神勇了。
他仗着自己眼疾手快,武功高强,能用金背刀席卷出的刀气将箭雨卷烂。
随后他更是如入无人之境,持刀在白莲教的弓手中大肆厮杀。
一时之间,人仰马翻,与之过招的人都被砍成了残废。
“冬藏使!留下!”
被匪众层层护住的冬藏使回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他带着六七名亲卫向着预先设计好的逃生路线走去,但在行至一半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驻足抬首。
左右的黑衣亲卫同时停步,其中一人出声询问道:“冬藏使,怎么了?”
“现在天刚刚亮,正是街坊邻居出门打水,上街走门的时候……为什么这条街道上会空无一人呢?”
冬藏使心中一惊,倏尔失声道:“有埋伏!”
身旁的黑衣亲卫刚准备举刀,就被扑面而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其他几人更是来不及反应,当场就殒命归西,应声倒地。
冬藏使意识到情形对自己不利,从衣襟中翻出一枚黑色泥丸,准备吞咽下去服毒自杀。
可没等他抬起胳膊,甬道一侧的院墙就突然轰然倒塌,一只宽大的手从烟尘中猛然窜出,直接抓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抵在了另外一侧的石墙上。
“咳……”
冲撞的巨力使得冬藏使的五脏欲裂,从嘴巴处咳出了血丝。
他晕头转向,有些摸不到北。
但能从耳边传来的零碎脚步声,推断出有人在向自己的方位靠近。
“是谁……”
“宁大夫,好久不见。”
听到这带有磁性的男性喉音,冬藏使强撑住精神,向着迎面走来的男子望去。
对方锦衣玉袍,腰间佩戴有一枚琼白玉佩,确实是记忆中的许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