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举起双手,半回头,慢慢说到:“电视台的人事部长,现在这个情况,我无法再承担主播的工作了,所以打电话跟对方辞职,不然又搜查起来的话就麻烦了。”基尔说到这里,又嘲讽道:“而且,我现在和什么人打什么电话,组织应该听的一清二楚才对。”
琴酒目光依旧没有落下怀疑,却把一沓纸质资料交到织镜手里:“基尔的体检资料。”
“麻烦了。”织镜接过那叠资料,拿出CT结果,对着路灯的光线艰难地辨认了一会,才说到:“没有问题,之前的脑袋里还有淤血,通过治疗逐渐疏通,然后近期苏醒的流程是正常现象。估计提前醒了几天又装睡,腹中没有多余的饭菜,纯靠一点营养液吊着,这一点也没有问题。”
基尔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点,她彻底转身,看向琴酒,问道:“所以呢?对于这个还在被上面那位人物怀疑而行动不自由的我,有什么嘱咐吗?”
“我就是来传达对你疑心病很重的那位人物的命令。”琴酒从怀里拿出一个枪状包裹,交到基尔手中:“把某个人杀掉,就可以让我们重新信任你。”
基尔接过包裹,冷静地问:“是谁呢?”
没等琴酒说话,织镜便轻笑一声:“猜也猜得到,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琴酒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基尔,冷静地问:“看来不只是我,就连那位人物也很怀疑,我们居然这么简单,就把你从FBI手里夺回来。既然如此,就由你把FBI的王牌搜查官解决掉,以证明你自己的清白。”
基尔的动作微微迟疑,目光却丝毫不是恐惧和犹豫。
可她迟迟不回话,琴酒问:“怎么了基尔,难道,你有什么办不到的理由吗?”
“怎么会有什么办不到的理由?琴酒,连你也会觉得很难对付的赤井,要我怎么去解决?更何况我现在再次轻易接近FBI,可能会再次被抓走。”
基尔摇头,说出了一个至少织镜听不出破绽的答案。
琴酒摇头:“不用接近,只要把他引到我们的射程距离就好。”
织镜从怀里掏出一颗棒棒糖,目光环绕一圈,确定没人管她之后,立刻剥开糖纸塞进嘴里,贝齿咬着糖棍,含含糊糊地说着:“你就说虽然你回到组织,却还是被当做是被FBI逮捕过的麻烦人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所以想要脱离组织,希望FBI帮你逃到海外,这么说就行了。”
琴酒放下枪,掏出织镜嘴里的糖扔到一边,随后看向基尔:“可以,来到这里的只能有他一个人,以相当丰富的组织资料作为诱饵,他一定会上钩的。”
“原来如此,等他不知死活地靠近,你们就从四周包抄并且射杀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