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不行,就算不交,那也不能烧了,藏起来,万一以后派出所知道了过来要,咱也好上交。”
他就是不想事事都听阎埠贵的,那显得他堂堂二大爷跟个摆设似的。
“行行行,要藏你藏,我家是不放这玩意儿!”阎埠贵说。
许伍德也跟着说道:“我家也是,老刘放你家吧,你可藏好了。”
刘海中:“……”
他傻眼了。
踏马的!!
这咋给自己整个烫手山芋回来?
……
对于这封突如其来的信,
吴有德其实是没啥感觉的,虽然张翠花在信里对他进行了一番鄙视加辱骂,但他只是当做犬吠而已。
可是,
一个月后,又来了一个包裹。
这是大清早阎埠贵在院子里发现的,看样子是谁隔着院墙扔进来的,打开一看。
嚯!
又是照片,还有信。
吴有德一看,还是张翠花他们几个人,只不过这次写信的人换成了好几个人。
怎么说呢,就是每个人都说了话。
何大清说:“吴有德,你给爷爷等着!爷爷早晚有一天要削了你!”
张翠花说:“吴有德,老娘在吃西餐,你知道啥是西餐么?恐怕你见都没见过吧?
还有阎老西、刘海中、许伍德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吧!
哈哈哈哈……
你们这种土鳖,还是老老实实啃窝窝头吧,这就是你们的命!
就你们这帮土鳖,现在连老娘的洗脚水都不配喝!!”
贾东旭说:“吴有德,我现在也穿上丝绸了。天天喝咖啡,吃饭都是五菜一汤,还有一辆自行车。
红烧肉天天吃,大米饭天天吃。
这个月我天天睡姑娘,每天晚上都不重样,每个都不比秦淮茹差!
秦淮茹也就是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有啥好的?
我呸!!
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易忠海说:“吴有德,我觉得张翠花说的挺对,你也就是稍大一点儿的蛆,而且还是一条阴险狡诈的蛆。
阎埠贵那头蠢猪,傻不拉几就被你忽悠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篡夺我一大爷的位置,是你搞的鬼?
不过无所谓了!
什么狗屁一大爷,不过是一条看门狗罢了,不对,是一条看门蛆。
还有刘海中,
就你那水平,大字儿不识几个,还天天想着当官儿?
你说你是高小毕业就是了?
谁信谁傻比!
还有你肥头大耳那猪样儿,就你这副尊容想当官儿?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官儿,一个狗屁二大爷就已经是你这辈子的极限!
你们永远都只能待在粪坑里,蠕动……吃屎……喝尿……”
聋老太说:“还是国外好啊,现在才发现以前算是白活了。
唉,说了你们也都体会不到,这都是命啊……
那破院子,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吴有德啊,满院子属你最坏,属你最缺德!
我劝你啊好自为之吧,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尊老的人绝对没有好报,没有好下场!”
……
至于照片,
有张翠花吃西餐的,有贾东旭坐在自行车上的,甚至还有何大清、易忠海站在一辆黑色汽车旁边的。
“啪~”
吴有德随手将照片丢到了桌上,抬头看向阎埠贵等人。
这信他们都已经一一看过,这时仍然一个个满脸气愤,怒气冲冲。
毕竟被人骂是茅坑里的蛆,没谁会心情愉悦。
加上看到曾经的邻居,如今过的这么滋润,吃大餐,穿好的,骑自行车,这也难免心里嫉妒。
吴有德眼睛微眯,淡淡道:“还像上次那样处理吧,要么烧了,要么留着。”
阎埠贵道:“有德,那就任由他们这么骂咱们?
岂有此理!
简直太过分了!!
一群逃犯,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到国外了,还有脸嘲笑咱们?
我看他们才真是粪坑里的蛆!!”
许伍德也气的不能行,跟着喊道:“没错!就张翠花那母狗,她嘚瑟个屁啊,就一个卖杯的,整的还跟多高贵似的……
还她的洗脚水我们都不配喝?
他马拉个币的!
老子的屎她都不配吃!!”
刘海中脸色涨红,怒不可遏道:“易忠海这老贼!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伪君子,道貌岸然!
现在真面目都露出来了……
有德,你快想个办法,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吴有德笑了起来,反问道:“咽不下去那你想咋,他们远在海那边,又够不着。
要不然,我给你买车票,送你去九龙,你去找他算账去?
你们还有谁想去找他们算账的,也可以去,我买车票。”
“……”
吵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噤声不语。
动嘴皮子谁都会,要动真格了就都不行了。
吴有德笑了笑,淡淡道:“先让他们蹦跶吧,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聋老太不是在信里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