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道:“易忠海?”
“好像是吧,听说你是他媳妇?”
“……”
张翠花那双三角眼飞快的转了起来,想了想,又问道:“黑爷,除了他俩,你有没有收别人当……当狗?”
“还有个厨子,何大清。”黑爷说。
说完,他有些不耐烦,“痛快点,磨磨唧唧,不干就滚!!”
“噗通~”
张翠花没有说话,直接就跪了下去,也紧紧贴到铁丝网上。
“唔~~”
“灰~页~~我先给您洗个头发……”
张翠花摇身一变成了个洗头小妹,活儿专业的很,熟练又老道,先是冲了一遍温水,然后又全方位按摩剐蹭了一遍。
紧接着又打上泡沫,再全方位按摩剐蹭一遍。
最后再用温水冲洗。
洗完她还仰着脸笑嘻嘻的问:“黑爷,您舒服吗?”
黑爷闭着眼睛,享受着刚刚按摩后的舒爽和通透,嘴上淡淡道:“还成,多少有点儿用……”
张翠花就笑的很得意,“黑爷,我会的还多着呢,您想骑马吗?”
“嗯,试试吧。”
……
夜色下的监狱里,
大操场上黑爷骑着一匹肥马,策马扬鞭,烟尘四起,其中还夹杂着他拉缰绳时胯下肥马发出的嘶鸣声,在夜空中传出老远,久久回荡着。
操场上的另一角,何大清、贾东旭、易忠海三人并没有回去,他们都蹲在这里,观看黑爷跃马扬鞭的英姿,倾听马蹄得得、马声嘶鸣。
并不是他们不想回去,而是黑爷没有发话,他们不敢回去。
……
俗话说。
监狱蹲三年,母猪赛貂蝉。
黑爷虽然能量颇大,很有背景,但他毕竟没法出去,更没法从外面带女人进来快活。
那一夜之后,张翠花就成了他的金盆。
每天晚上,都会找张翠花洗个头发,然后再去跑跑马,嗨的一逼!
而张翠花呢,她心眼多的很。
没过几天,她竟然也猜到了何大清的意图,继而又猜到了为啥贾东旭和易忠海会给黑爷当狗……
无利不起早嘛!
无论是对贾东旭,还是对易忠海,她都了解的很!
身上有几个痣,都分别哪里有,她都一清二楚。
这天下午放风的时候,她就在铁丝网旁边找到了贾东旭,经过一番询问,贾东旭倒是也没有隐瞒,说了实情。
张翠花这个高兴啊,兴奋的简直要高超!
当天晚上,
又一次给黑爷洗完头发,她就娇滴滴的说喜欢上黑爷了,以后不想和黑爷分开。
黑爷是何许人也,哪能看不懂她的意思?
黑爷咧嘴一笑,说肚子有点撑,剩下这点儿扎啤没处弄了……
张翠花三角眼一眯,又一咬牙。
心里默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的就张开了嘴,“黑爷,给我喝吧!”
好家伙!
黑爷哈哈大笑,将杯中的扎啤全都灌进了张翠花嘴里,根本不管她咽不咽得及,就是只管倒。
黄色的啤酒带着白白的啤酒花,顺着她的嘴往下流……
“好!”
“哈哈,你可真烧啊!!”
黑爷笑的很畅快,赞叹道:“老子还从来没有像你这么烧的烂货,艹!
等出去了,你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闻言,
张翠花如论天音,高兴的眉飞色舞,喜出望外,她满脸堆笑谄媚道:“黑爷,我就是您的狗,您的烧母勾!
烧母勾等黑爷的整治,任您整治~~”
“好好好,你等着,哈哈哈……”
……
一九五四年,一月十五日。
伊丽莎白女王结束了为期七天的巡视,乘坐维多利亚号离开九龙,返回伦敦本土。
玛格丽特公主随同姐姐一同返回,吴有德、乐文远送至码头,挥手告别……
玛格丽特泪洒维多利亚港畔……
送走玛格丽特,也预示着这次九龙之行到了尾声。
不过吴有德还是又在九龙逗留了一周,这才和乐文远乘船返回对岸,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临行时,港督葛量洪及夫人葛慕莲亲自到码头相送。
和吴有德又是拥抱,又是握手。
尤其是港督夫人葛慕莲,她拉着吴有德的手就是迟迟不松开,脸上的笑容简直都快要溢出来,那褐色的眼眸中满是不舍和感激。
不要误会。
这并非是吴有德帮这位港督夫人通了下水道,让港督夫人尝到了甜头儿这才恋恋不舍。
而是吴有德让这位港督夫人的下水道被疏通了,且疏通的还非常透彻,令其身心愉悦,高兴的都留下了眼泪,因此她对吴有德才心怀感激。
嗯,就是港督葛量洪。
今天的葛量洪红光满面,目光炯炯,一副神采奕奕之态,和往常的状态大相径庭,看到自己的妻子拉着吴有德的手不松开,他非常不生气,反而还笑的非常开心。
甚至还一个劲儿的对吴有德说:“三克油!三克油!”
吴有德表现的很淡然,轻轻点头,淡淡说道:“港督阁下、夫人,你们不用这么激动,放平心态即可,用平常心来看待这件事。”
“我们东方有句古话,叫做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所以,尽人事,听天命就好!”
葛量洪和葛慕莲对视一眼,然后都笑着点头。
葛量洪一脸钦佩道:“吴先生您真的是一位高人,就像你们东方文化里讲的世外高人,隐士!”
吴有德含笑听着,也不反驳。
葛量洪又笑道:“吴先生,您的交代我都记住了,您放心……无论能不能成,我都不会忘记和您的友谊!”
吴有德笑了笑,又冲葛慕莲挥了挥手。
“二位,再见了!”
说完,
他转头冲早已经看傻眼的乐文远一扬头,“登船!”
“呜!!”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