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破鞋,还敢命令你姑奶奶!”
贾东旭心中狂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拽住陈长生的胳膊就往丁秀那里跑。
张翠花趴在那里,伸手从床下拉出一个木框,里面都是棒槌,有大的,有小的,竟然一共有五个。
人群直接被他冲开,几乎就是瞬间,他就冲到了丁秀身前,他须发皆张,脸色通红,青筋直跳。
“你!!”
许大茂才不怕他,乐呵呵的又说了句:“快去吧,去晚了,说不定连丁秀最后一面儿都见不到了……”
“你儿子的啊,我偷你儿子的钱,我把你儿子的钱全都给偷了!”
院里众人再次哄笑,一个个乐的不行。
她摔倒在地。
全院儿看热闹的众人哄堂大笑,一些性子跳脱的还哦哦哦的吆喝起来,还有更过分的。
丁秀只觉得脑瓜子一嗡,然后就跌跌撞撞向后冲了出去,紧接着腰上感觉很硬,伴随着一阵剧痛席卷全身。
张翠花撇了撇嘴,不服气道:“都是你的,那又咋?”
他甚至都想杀人!!
“去,把棒槌都拿来,自己动手。”易忠海冷冷说道。
“呜呜呜……我的儿啊……你可不能出事啊!”
“后爹算个屁!如果是我……我踏马让他偿命!他奶奶的!”
要我说啊……想开点,等以后养养身子,再和贾东旭要一个孩子不就成了?”
丁秀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嘴里直抽凉气,嘶嘶嘶叫个不停。
比如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放等半大小伙儿。
丁秀放下电风扇就往人群里跑,躲在看热闹的众人身后,她嘴上也不饶人,继续输出:“我现在肚子里可是有孩子,贾东旭的儿子,贾春元的孙子!
奇怪!
看到五个棒槌,张翠花嘴唇直哆嗦,肝儿都是颤的。
张翠花见状,顿时哈哈大笑,然后就冲了过去,抬手就要扇她耳光,手刚抬起来,脸色就是一滞。
就当她拿棒槌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紧跟着她就听到一道充满杀气的咆哮。
贾东旭听的脸色铁青,心如刀绞,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都扎进肉里了。
她看到地上有一滩红色液体,刚开始只有一点,现在正逐渐变大。
看他这么痛苦,立刻就有热心群众,比如刘海中、刘光天、傻柱儿、阎解成等人,他们一个个凑了过去,开始给贾东旭描述刚才都发生了啥事儿。
“我知道你是在羡慕你姑奶奶,我告诉你啊……没用!你再羡慕也是白搭!”
“啊啊……”
一声脆响,响彻整个院子。
“有本事你让易忠海给你肚子搞大,他行吗他?他就是个活太监,你跟着活太监,以后就等着当绝户吧!”
张翠花恨恨道:“反正我把话给你放这儿,要是等会儿他来找你理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让他骂两句就骂两句,反正又掉不了一块肉。”
嘿嘿?
丁秀说的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完全一副胜利者姿态。
张翠花大惊失色,一把丢下手里的棒槌,跑了出去。
“放你娘的狗屁!”
张翠花现在可是他婆娘,被这么多人当众嘲笑辱骂,那无异于给他脸上呲尿!
丁秀躲在众人身后,越来越过瘾。
“啊!!”
看着许大茂眼神不善,你这狗东西,你嘿嘿是啥意思,幸灾乐祸是吧?
院子里一大群,贾东旭屋里一小群,差不多全院儿人都在这儿了。
“哈哈,破鞋,我不怕告诉你,你不是问我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么?”
“快去找大夫啊,还愣着干嘛?”
“要这要是没保住,这岂不是杀子之仇?”
大夫还是老熟人,回春堂的陈长生。
“这……这可……”
易忠海冷冷看了她一眼,伸手就抓住,五指用力。
好家伙,这婆娘也真够腹黑的。
“哼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呀~~啊……啊啊……”
“东旭,你要干啥??”
这……
“他咋不敢,那可是他亲生儿子。”
此时两人都坐在那里,面沉似水,心乱如麻,一言不发。
还有众人说的什么“孩子没了就没了”“大不了再生一个就是”,贾东旭脸色煞白,身子一个趔趄。
易忠海眼睛微眯,冷冷说道:“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拿捏他,他翻不了天!”
张翠花打了个激灵,嗖的又站了起来,连连后退。
她现在住的,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易忠海的,或者说她想活着,就得依靠易忠海。
贾东旭一手捶地,仰天嘶吼,泪流满面。
松开?
“对对对,没了就没了,回头再要一个!”
看着脸色阴沉能滴出水的易忠海,张翠花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但也没办法,就像刚才易忠海说的那样。
贾东旭拿着稻香村的点心,刚走到大门口,就碰到了许大茂。
“没事没事儿,丁秀你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儿的。”
屋子里充斥着一种极度压抑、憋闷的气氛。
“那等会儿就看看贾东旭会不会这么勇了……嘿嘿嘿……”
“还有易忠海,易忠海下手是真狠啊,薅住你媳妇的头发,上去就是咔咔两个大嘴巴子,牙都差点打掉。”
“贱货!!!”
以前咋没发现呢?
看来经过易忠海和张翠花的刺激,她现在体内的暗黑属性已经彻底觉醒了。
她和张翠花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
……
“啪!!!”
“哎呀呀哎呀呀……我好疼啊,快疼死了……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