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是勃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干,却被易忠海一把拉住。
“住手!!”
“老刘,你们把贾东旭也拉过去,都冷静冷静。”
“这事儿不管是不是误会,都得先让他们上来再说,开全院儿大会!!”
易忠海连声喝道,拿出了管事一大爷的气势。
于是,
都不再闹了,众人将手电筒关上,并离开了菜窖入口,等了一会儿,满脸血痕的何大清先上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哭哭啼啼、披头散发的贾张氏也上来了。
……
十分钟后,寒冬腊月,晚上九点二十。
时隔几个月,全院儿大会再次召开!
中院或站或坐聚了一院子的人,男女老少全都有,整个四合院儿凡是会喘气儿的全都来了,因为今天的事儿,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们一个个穿着厚厚的棉袄,带着帽子,双手抄着,有的还披着被子,兴致勃勃的看着坐在中央的两个人。
八仙桌旁,
易忠海脸色阴沉的要滴水,刘海中、阎埠贵则是眸中带笑,脸色如常。
何大清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瞪着眼。
贾张氏哭哭啼啼、呜呜咽咽。
场中形成了一种截然相反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阎埠贵瞄了眼易忠海,扶了下眼镜,大喝道:“何大清!”
“啪!!”
刘海中猛的拍了下桌子,立刻喝道:“你是不是失心疯了,竟敢做侮辱妇女这种龌龊事儿,我真是为你感到丢人!丢人啊!
你把咱们整个院子的人都给丢光了!
败类!!耻辱!!”
阎埠贵这个气啊,瞪着抢占自己先机的刘海中,心里将他骂个半死。
此时趁着刘海中换气儿的时候,他立刻接腔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胆子实在也太大了。
你老实交代,刚才你在下面对贾张氏都干什么了?
我警告你,不要撒谎,不要耍滑,你忽悠不了我们!
说吧。”
何大清眼睛一翻,一句‘你管着么’差点脱口而出。
后来到嘴边犹豫了一下,他梗着头说道:“我啥也没干,我是被陷害,是被冤枉的!”
“放屁,你还敢撒谎!”
阎埠贵怒道,然后又看向贾张氏,大声道:“贾张氏,那你来说,你不要怕,今天我们大伙儿都在,我们都给你做主!”
贾张氏一边抹眼泪儿,一点点头,哽咽道:“我去菜窖拿红薯,准备明天早上蒸红薯。
可是……呜呜呜……”
她又哭了起来。
阎埠贵脸上露出一抹心疼,赶紧安慰道:“你别哭,先把事情经过说清楚,说清楚了,我们才好处理何大清。
别哭别哭,我们大伙儿都给做主。”
贾张氏又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我正在捡红薯,突然何大清下来了,然后他就过来脱我衣服……
呜呜呜……我一个女人,力气哪有他大?
我不活了啊……呜呜呜……
何大清你个畜生,你糟蹋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呜呜呜……”
闻言,
众人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心里还纷纷倒吸凉气。
真猛啊老何!
老何啊老何,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实事情的经过,众人早有猜测,一看那场面,猪脑子都知道咋回事儿,可知道归知道,但听到当事人说出来。
那感觉又不一样!
毕竟一个是猜测,一个是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