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不少人还是气呼呼的瞪着何大清。
这些人都是家里出人,帮助傻柱去找人的。
易忠海大声道:“根据我从派出所了解到的情况,何大清认识了一个寡妇,对方姓白,名洁,说是保定的。”
“然后这何大清就鬼迷心窍,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打算跟着这白寡妇一起回保定,去她家和她一起过日子。”
“京城的这一儿一女,还有房子工作,全都不要了!”
“他们是昨天晚上碰头的,准备坐火车去保定,可是火车临时出了故障,就到今天快中午才能上车。”
“临上车前,被我们给截住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其中更细致的我也不清楚。”
轰~~~
人群再次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大家都没想到,一把年纪了,何大清竟然还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简直是刷新三观!
“我老天爷啊,何大清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大粪糊住心了?”
“一个寡妇,还是保定的,就这值得他跟人家回去?京城这么大房子,还有儿子闺女,这都不要了?”
“这心也太狠了!真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何大清心思这么狠毒……”
“哎我说,不会傻柱儿和雨水,不是他亲生的吧?”
“傻吧你,就算不是亲生的,房子工作是真的吧,这些他可是也不要了,真是个憨蛋,京城不待,非去乡下,乡下有什么好的?”
……
周围这些议论声,深深的刺痛了何大清的内心。
他猛的站起来,怒视众人吼道:“放你娘的屁!”
“你全家都不是亲生的!你全家都是我生的!”
说完,他抬腿就走,准备回屋。
“你给我站住!”
易忠海怒喝,训斥道:“何大清,你如果不想等会儿被街道叫走,你就回屋。”
“白寡妇还在派出所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何大清立刻又停住了,犹豫了两秒钟,他重新坐到了条凳上。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再问,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再说了,我就是一鳏夫,又没老婆,还不能再找一个了?”
“她也没男人,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这犯法了吗?别说现在是新社会了,就是搁以前,这也是我们的自由!”
“谁也管不着!!”
“我爱去哪去哪,保定咋了,乡下又咋了?”
“哼!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番话听的吴有德暗自叫好,他发现何大清不但是刺儿头,这口才也了得。
怼的一群人都哑口无言!
看的他好笑不已,更加期待会怎么收场。
吴有德就出声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这明显是不服啊,说你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看也是。”那边的许大茂,立刻也开腔声援。
说完后,他还冲吴有德挑了挑眉,邪魅的笑了下,似乎是在说吴哥,看我仗义不?
吴有德装作没看到,
心说这货真是坏,不愧是能想出‘截胡撩妹三部曲’的人。
以后得小心点!
“何大清!”
刘海中锤了下桌子,怒声道:“既然你说这是你的自由,这没错。”
“你们一个鳏夫,一个寡妇。现在是新社会,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你们想在一起生活,那完全没问题。”
“可是,你抛家弃子这行为就不对了,性质非常恶劣,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人乎?”
“雨水还这么小,傻柱儿也没成家。”
“一个半大小子,一个几岁的孩子,你想过你走了,那他们兄妹俩怎么活下去吗?”
“吃什么,喝什么?这些你都想过吗?”
何大清脑袋一扬,冷声道:“我给他们留的有钱,傻柱儿现在也学了不少手艺,做饭对他来说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这还能饿着了?”
“轧钢厂我给他安排的也有工作,每月都有工资拿。”
“不想在轧钢厂干了,他还可以去鸿宾楼,那里他也熟,混个差事也不难。”
“雨水虽然年纪小,但她懂事,她哥也不会委屈了她。”
“这些,我全都安排好了,你知道个屁!”
刘海中无言以对,端起搪瓷缸往嘴里灌水,以掩饰尴尬。
得,又被怼趴下一个!
看热闹的吴有德,又将目光看向了阎埠贵。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的鼓励,阎埠贵立刻就出声道:“何大清!”
“那今天你耽误大家上班,害的我们跑到火车站去找你,这又该怎么说?”
“你甭扯什么你没让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