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鱼已上钩,秦徹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那胖子又好说歹说求了一会儿,他才长叹一口气,像是让出了天大的福气。
也许正在被转移的路上,也许被关了起来,无论如何,移伤禁制的生效时间只有十二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个时间范围内找到她!
“大人,对方用了隐匿之术,我们无法定位微哥去向,但已最快时间封锁了空寐通往其他地方的所有要道,人一定还在空寐。”
桑濮在司空府再次失踪,她如何能知晓去处。这些日子她都待在阮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出了问题,还是第一个来找她问责?
“行吧,那就换换,你可得记着哥哥的好!”
难道她背着自己,与阮府还有往来?若真如此……哼,不,她不敢。
胖子故意说得很大声,他竟真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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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宋微尘探头探脑看了眼门口,确定房门已然关上,她顾不得心口疼痛,紧着向露台处走去。
宋微尘一动也不敢动,全然不知屏风下面的镂空已然暴露了自己。
“有人?”
捂着心口挣扎着坐起,眼前是全然陌生的房间,自己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怎么回事,难道又失忆了?
踉跄着站起,勉强在房里走了几步,记忆中丝毫没有此间印象,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宋微尘轻轻晃了晃脑袋,头上步摇清铃作响,她不是被一个叫喜鹊的怪人一刀刺进了胸口?然后呢?
……这是又穿越了,还是重生了?
正在疑惑,门突然响了,她警觉起来,往身旁的屏风后面躲了躲。
最好一直失踪下去,她巴不得那个贱人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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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徹急不可耐到了樊楼。
飞花宴上墨汀风为了她差点跟自己动手,阮星璇那个臭丫头因此大吃飞醋,闹到后来落水一事更是让大家不欢而散——她怎么会在这儿?
“玉衡哥哥,绵绵要说几遍你才信我,是不是要我以死明志你才能信?”她早已哭红了双眼。
宋微尘努力定了定神,不管此地何处,她都得先想办法离开弄清楚才是,不然再进来陌生男人,难免陷于危险之中。
两人见面,互相行了一礼。方胖子见秦徹是从空置许久的“乾字房”出来十分惊讶,鬼鬼祟祟凑着门缝往里看了看。
不会这么巧吧?他瞥了眼床上昏迷的女子,难道是同一人?
可若是同一人,那墨汀风当宝贝似的藏着,怎么又会在这儿?
难道是喜鹊干的?他想起那夜喜鹊说自己去鬼市前有一私仇要了,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床沿,伸手抚上美人脸,未动未醒。
要成大事,就必须得忍这一时。
再次轻轻拂过宋微尘脸颊,脖颈,肩膀,大腿……秦徹意犹未尽,隐忍再三,还是出了门。
说走就走,她尽量不发出响声的走到门口,悄悄开了门。
门外,刚才那胖子像堵墙一般,正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看见宋微尘,男人眼睛直放光。
“小娘子,怎么才开门,让为夫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