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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怕是司空大人的心上人吧?”
同游水街那晚,胭脂铺老板娘的话陡然浮现在庄玉衡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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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抱紧了宋微尘,强烈回应着她的吻,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分明已经反守为攻,把宋微尘压在了身下。
她已衣衫不整,欲迎还拒,春光乍泄最是撩人。
真是色令智昏,庄玉衡此刻有种错觉,仿若情毒发作的不是宋微尘,而是他自己。
遭了!情毒!脑中如惊雷乍起,那丝毒如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解毒远非一日之功,只是他没料到会这么快又再次发作。
小人儿显然极难受,他赶紧要起,却被她勾着脖子不放,眼里好似氤氲着一团水雾,让他不自觉想沉溺其中。
“微微,乖,放开。”
庄玉衡闭了闭眼,额头青筋暴起,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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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缘分注定是两条平行线,足够接近却永无相交的可能。
所以他从意识到自己对她心意的那一刻开始,便默默将这份喜欢变成了守护和关心,不求相交,唯愿永远并行。
可眼下因这丝毒的关系,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也有可能自此变成一团乱麻,让本就已经混乱的局面更加失控。
“大局为重庄玉衡”怎么可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就在宋微尘支起上半身又主动吻上他的瞬间,庄玉衡一手揽住背,一手指尖施术点在了她的昏睡穴上,虽然极其不舍唇间温柔,他还是轻轻将她落回枕上。
仔细地为她盖好被子,庄玉衡坐在床沿深深出了口气,起身去取压制丝毒的药来喂给她。
从客观角度来说,他庆幸今夜是他守着她,若是另外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恐怕都会无法收场。
从主观角度来说,他庆幸今夜是他守着她,尽管这是他见不得光的情愫,永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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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墨汀风来了,他翻了一夜关于移伤禁制的书典颇有些心得,想给她施术试试。
刚凑近就看见庄玉衡坐在床侧,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小人儿,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一副思绪万千的样子。
“她昨夜怎么样?”
听见他的声音,庄玉衡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不安,蹭地站了起来。
“她……挺,挺好的。昨夜吃了药后睡得很安稳。”
墨汀风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怪怪的。”
庄玉衡一怔,多少有些心虚,“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些乏了,你守着我去歇会儿。”
说完也不跟墨汀风打招呼,自顾自出去了。
看着庄玉衡离开的背影,墨汀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当他是为了阮绵绵是否是相害宋微尘的幕后之人在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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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回床上熟睡的小人儿,气色似乎比昨日稍稍好了些,他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直到此刻都还会时不时后怕,若那日在鬼市的行动再晚一步……
一想到这里就坐立难安。
他取出一根银针,刺破心口取血,在宋微尘右手手心以自己的心头血画上移伤符,又施术将符咒封印进她体内成为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