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洞与十三洞是全然不同的景象,灯烛暧昧,丝竹声充满魅惑,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很像以前她在南方旅游时街头闻到过的石楠树的味道。
深紫色的纱幔将一个个足有两个双人床大小的空间严密包裹起来,像在洞内搭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而诡洞中间的雅台则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在跳舞,与其说跳舞,不如说更像是被喂了什么药而难受的搔首弄姿,一个个被黑布蒙着眼。宋微尘眼见其中一个被戴着客标面具的男人拉扯着拖进了其中一顶幔帐里。
宋微尘头痛欲裂,后脑勺被打中的地方像是要爆开。真狼狈啊,她心里想,果然是跟前世有样学样,这死法好像不比桑濮轻松多少……
隐约记得十三诡主跟那个疤脸男人提过什么十四洞的“男灰”,男灰女药,都是些怪名字,也不知是什么,难道是要被男人吃掉?
稀里糊涂的想着,人已经被放在了一顶深紫色幔帐内的松软大床上,面具男将她放下就离开了,也不曾束缚她的手脚。
心底倒因此升起一丝丝的期冀,难道还有希望逃?就算逃不了也求个速死,她已实在不堪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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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撑着自己奄奄一息的身体一点点往床边挪,她后背和大腿上的伤口因那前世印记的缘故很难自行愈合,很快将床单染上了红痕。
宋微尘拼尽全力向着床的一侧爬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在她身后,在床的另一侧已经站着一个身穿绛红色华服,带着客标面具的年轻男人。
男人看着床上的血迹,嘴角勾起笑意,眼里似乎有火焰在烧。
“看见血我就兴奋。”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说出的话却如恶鬼在地狱低语。
他伸手一把捏住宋微尘受伤那条腿的脚踝,猛地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拽,因为拉扯,后背和大腿传来的钻心之痛让她半天缓不过气。
因这疼痛,她呼吸急促心跳紊乱,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宋微尘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自己却还能保持清醒,那疤脸男人给她喝的药,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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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绛红色华服的男人伸手抚上宋微尘的脸蛋,又在她被十三诡主打伤的嘴角处温柔的拂过,顺着脖颈一路摸到肩膀。
宋微尘艰难地抬头去挡,倒被那男人握住了手腕,一把撩起衣袖,在她胳膊上摩挲着。
“嗯,我很满意。”
男人说着话,大掌用力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听说你已经被喂了药?那这会儿应该很难受吧?”
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宋微尘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抓着床单拼命忍着,只觉得无比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