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街的人未必识得忘川之主,但一定认识白袍,所以当白袍与一位气度不凡的男子进入望月楼,老管家立即迎了过来万分惶恐的伺候着,但巧的是束樰泷到别处产业看账去了,并未在店中。
孤沧月手一抖,拎着的衣服掉在地上,“什么意思,你要悔婚?!”
“傻瓜,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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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陪我去一趟望月楼好不好?我想见个人。”大鸟一脸可怜兮兮像只小白鸽。
“他那是嫉妒的疯话。”孤沧月恨得咬牙切齿又强压着情绪。
“微微,我要出一趟远门,可又放心不下你。”
“微微,忘川之主的婚约不是想成就成想毁就毁,你千万别动悔婚的念头,我既认定是你便永生是你。我给你时间厘清自己的心意好不好?”
“啥……?”宋微尘怀疑自己听错了,大鸟居然让自己别离冰坨子太远,这唱的是哪一出,爱的奉献?还是吉祥三宝?那她是不是该说我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宋微尘摇摇头清走奇怪的脑回路,现在是胡思乱想时候吗啊?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现在自顾不暇,搞不好还得我保护他呢。”
宋微尘闻言鼻子一酸抱住了孤沧月,“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我配不上那么好的你。”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去他房间看看,此人肯定有问题,我怀疑他与我的……算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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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束樰泷模样的孤沧月声称回来取东西,让伙计带着大大方方进了他的房间。入眼便是那满墙的各式面具,他目光一凛,一眼认出其中有两个面具是自己曾在各地游玩时为了伪装身份短暂戴过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被窥视跟踪的强烈不适,他为何会有这些?
难道……此人是变换了容貌刻意以自己的面目示人?若真如此,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想起那张曾经来自束樰泷的字条,“白袍出事,未在府中。”他是如何得知,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三.九五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一脸不情不愿,“虽然现在很想跟他打一架,但是我不在这几天你别离他太远,有他保护你,我多少放心些。”
宋微尘被他逗笑,孤沧月温柔地替她整理着耳鬓的碎发。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在回听风府的路上孤沧月没有再拉她的手,只不过挨得极近,且分明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宋微尘看着都替他憋得慌。“沧月,你想说什么,我好好听着呢。”
宋微尘笑盈盈接过糖葫芦,“事儿都办好啦?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但……你没乱动束老板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