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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
宋微尘将手覆在墨汀风心口处,“幻境里的你特别讨厌被碰到这里,我两次无意间碰到都让你变得极其暴戾,第一次差点掐死我,第二次差点撞死我,这里肯定有问题!”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反复摁压墨汀风的胸口,嫌摸不真切还把手往他衣服里塞进去了一层做确认,自己丝毫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犯规。
“对!那乱魄心口的这块皮肤不正常,像是……像是有一层厚到不正常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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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等宋微尘说完回神才发现此刻的场面有多社死,虽然议事堂里的破怨师已经走了大半……但还有少数没有走!包括丁鹤染和费叔在内的几人此刻正大张着嘴巴看着他们。
一个倾身靠近满眼只有眼前人,一个主动凑近在对方胸口上下其手,这谁看了不多想都算出门没带脑垂体。
“我,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宋微尘语无伦次,甚至忘了收回自己那只不安分的手,只恨不得失忆。
心念一动,一首《雉朝飞》从指尖流淌出来。
“宋姑娘,别弹了,今日到此为止。”墨汀风闭着眼冷言冷语制止,再听下去,他怕是要走火入魔。
难怪他视若宝珍,难怪他不让任何人碰它,那此刻算什么,他为何突然让她碰,算是物归原主吗?她看着眼前闭眼调息之人,第一次觉得心绪复杂,不知该以何面目对他。
可这次分明是自己主动对人家上下其手,怨不得别人,她无处发作,只能臭着个脸给墨汀风端水端药。他倒是看着心情不错,明明在闭眼打坐调息,却嘴角忍不住扬得老高。
“院子里就有。”墨汀风仍旧闭着眼,声音无半丝情绪。
宋微尘气笑了,不自觉学起当日境主的侍女半夏对自己的举动。
“我看你跟你那只老斑鸠都是五行缺德,命里欠揍。恕罪?对不起,我这个人小气着呢,恕不了一点儿。”
“果然是穿得有多粉,下手就有多狠。”
料定此刻墨汀风在房内,他断然不会由着桑濮欺辱自己,阮绵绵故意说着屈尊绛贵的“狠话”,一面上演眼泪狂飙大戏。
“要不我给你弹曲吧?”宋微尘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死乞白咧求着给人“表演节目”,她实在是闲得发慌。
宋微尘一脸“要不你还是把我鲨了吧”的表情看着墨汀风,后者淡淡一笑,伸手覆上她仍旧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要摸回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