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哥哥,咱们不是要玩飞花令?”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阮绵绵认为自己跟那个冷面阎王有一腿,不然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今晚一定要不惜代价解除嫌疑!
宋微尘有些尴尬,小美人儿这种词儿不是她以白袍的身份调戏阮绵绵时说过的话吗,感情这是个油王啊……下意识坐得离他远了些。
喝了酒,秦徹瞟了一眼阮绵绵,又看了看身侧的宋微尘,“大人红颜福分齐天,实在让我羡慕!”说着又陪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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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着宋微尘方才的表现,阮绵绵暂时收了些许对她的妒意,没想到墨汀风竟为了挡一杯酒,为她说出“我的人”三个字,正暗自气恼,又听得秦徹分明拿自己与她合比,神色中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不言自明,阮绵绵幽怨地瞥了一眼墨汀风,再看向宋微尘的眼神却是止不住的嫉恨。
宋微尘当然感受到了她那眼神中的杀气,心中大叹气,自己已经那么小心,都刻意与庄玉衡和束樰泷保持距离了,怎么还能惹上这一身腥?
宋微尘一惊,身子一错别开了秦徹揽着自己的胳膊。此刻想起身换座位已然不现实,又听见他自报家门是境主的亲侄子,想来也不能得罪,宋微尘内心哭笑不得,这是赴了个鸿门宴吧。
闻言,秦徹住了手,终日声色场所行走,他怎会听不出墨汀风的弦外之音。难不成是他的女人?都说这司尘不近女色,看来全是妄言。不过,司尘之主的面子秦徹怎么敢驳,他立时收回了摸向宋微尘的手,端坐举杯向着墨汀风一迎。
言毕不等墨汀风反应过来,宋微尘已将酒喝了下去,仅仅一瞬,她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灼起来,只能捂着嘴拼命忍着,眼里激起了一层水雾。
庄玉衡正为了眼下的局面挠头,阮绵绵的话无疑是解困稻草,于是赶紧张罗众人抽签分组。
“什么是飞花令?”宋微尘随手从侍者呈上来的托盘里挑了一个锦囊,她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玩什么。
阮绵绵嘴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连什么是飞花令都不知道,接下来有这个贱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