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汀风暗自想着,回神时才发觉宋微尘忧心忡忡看着他。
“念娘案一定还有疏漏,且必定与白袍失踪案有关。此事急不得,反而容易乱中出错,明日议事堂合议细聊。”
说着他以佩剑化形站到了剑气之上,“上来,我们去司空府,别忘了今晚与玉衡有约。”
宋微尘站了上去,他如常伸手想拉她,她却下意识躲开,“不,不必了,我自己能站稳。”莫名其妙与他生出诸多瓜葛,她现在只想保持距离避嫌。
他眼神暗了暗,递出剑鞘,示意她握住。
“别误会,我对你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摔死。”
.
不过傍晚,司空府的水榭庭园中却已锦灯一片,雅台上珍馐玉馔,还有束樰泷带来的无念水,席间宾主交错,好不热闹。
正粘着束樰泷说话的阮绵绵瞥见了远远御剑落下的墨汀风,心花怒放刚想过去迎,却看见了他身后的人影。
“倒真是个人间绝色,今天这宴席,我算是来着了。”秦徹看着宋微尘,一脸的兴致盎然。
庄玉衡一边向秦徹解释,一边抬手跟墨汀风与宋微尘二人打招呼。宋微尘见了,亦老远笑盈盈冲着庄玉衡挥了挥手。
宋微尘连忙紧走几步跟上,她在心里哀嚎,墨汀风你就是我活祖宗,求你了千万别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你这是故意引战想置我于死地啊!不不不,绝对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
“桑濮姑娘,好久不见。”
阮绵绵缠到庄玉衡身边揽着胳膊撒着娇,她桑濮算是什么东西,竟敢跟自己分享庄玉衡的哥哥名分,饶是面上自来以温婉示人的阮绵绵此刻也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