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汀风伫立其中,神色如冰。
“在我来的地方,女性并不依附男性而生,更不是另一半的挂件,我希望自己对你重要的同时,也对这个世界多少有那么一点点的重要。”
近卫长毕恭毕敬递给孤沧月一根带血的簪子——正是宋微尘划破自己手腕的那支。
她有些脸红,安抚地拍拍他的背,“等忙完这个案子你来接我。”
她怯怯问出声,仔细回忆一下,好像跟自己走得近的这几个都是单身哈士奇。
看着她羸弱的样子,墨汀风想起庄玉衡回府之前的叮嘱,“此次微微失血过多,因那前世印记作祟,即便有灵药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以后要尽量注意不让她受伤流血,否则难免性命之忧。”
“手怎么这么凉。”
两人神情和互动明显肉眼可见的变甜,看得墨汀风心里憋闷又不得其宣。
等她反应过来时,墨汀风已经从身后环抱住了她,又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取暖。
拿过簪子,看着上面的血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血竟能与她的血相合。好像那时庄玉衡还隐约提到了什么前世印记?那又是什么?想了想,孤沧月抬手施术,将簪子上残余的血聚合成了一滴,看着那滴血,他神情颇为耐人寻味。
.
载魄舟上。
明知不该问,明知应该克制所有对她的个人情感,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冷言冷语的,无非是嫉妒心作祟。
孤沧月闻言面色一寒,不待他发作,宋微尘出声制止,“沧月,你答应过我什么?”
“如果我整天粘着你什么也不干,只会贪图享乐,你也不会喜欢我对不对?”
“你和孤沧月现在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他?大哥,你这话让我怎么答,因为我对人类和鸟类的遗传基因学感兴趣?因为我偏爱戴面具至今不知其全貌的男人?因为我喜欢没事就去忘川黑水里游个野泳?
“你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觉得他挺好的?”
“我不好吗?”